若微只好说道:“是看淑妃和惠妃,如此绝色容颜叫人看好不羡慕。”其实若微笑是因为太后曾意味深长地对皇上说过此二女最宜男相,选来是为皇上早得皇儿开枝散叶。
她原本不明白这“最宜男相”指是何意,如今看才豁然明白,于是便忍不住笑起来。
“是是,新人美如玉!倒把们给比下去!”袁媚儿附和道。
而刘淑妃含羞带怯低头不语,何惠妃则举杯说道:“贫妾与淑妃入宫最晚,如今初入宫闱,礼数及诸多事仪都生疏得很,心中时时惶恐,日后还望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多加庇护,袁姐姐与曹姐姐也要从旁多多提点才是!贫妾先干杯中酒,以此为敬!”此番话说得有理有节十分得体,态度不温不火恰到好处,若微听来心中暗想又是个有心之人。
果然她此语出,朱瞻基目光便投在她身上。
父皇又要对谁尽孝呢?将都城迁回南京这原本就是违背皇爷爷意思,难道父皇对皇爷爷就不用孝顺吗?皇上只须说不能为自己博个孝顺美名就陷父皇于不孝即可。”
“你意思是说拿皇爷爷来压他们?”朱瞻基腾地下坐起来。
“只是这话皇上不能说,须得找位侍奉过三朝又得皇爷爷信任人在百官中吹吹风也就是!”若微美目微闪面上似已露出倦意,她伸手将朱瞻基按在枕上,“皇上还是睡会儿吧,只要派人去知会下杨学士,隔日早朝再提此事,百官群议结果自然会令皇上如愿。”朱瞻基拥着若微躺在床上,他龙目紧闭然而却并未睡着,细想着若微话,心中渐渐明朗起来。
洪熙元年七月十日,宣德皇帝朱瞻基派遣*员祭告天寿山及后土之神,遂即在长陵之右侧黄山岭下开始破土兴工洪熙帝陵寝――献陵。
坤宁宫内红毡铺地金碧辉煌,刚被册立为后胡善祥以后宫之主身份宴请诸妃与皇太后。
迎着天子目光,她不躲不闪,只是淡淡笑举杯而饮。
“好好好!”坐在上首张太后连着说好几个好字,目光掠过每个人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警示:“望你们几人日后好好辅佐皇后,把这宫中事务整治得井井有条,也好让哀家放心。你们用心去做,皇上自然会恩泽分明多加眷顾!”“母后教训得是!”身着凤袍头戴凤冠胡善祥频频点头,她也斟杯酒,出人意料是这杯酒没有敬给皇上更没有敬给太后,而
众人围坐在正厅楠木大宴桌前,宫女们将道又道珍馐美味竞相端上。
众妃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自然不敢造次,她们只是低声地暗自称赞这坤宁宫中摆设是何等精致,而桌上盛着美味碗碟是水缠丝白玛瑙碟子,盛酒则是金光闪闪镶珠嵌玉夜光杯。
若微把目光投向新入宫刘淑妃与何惠妃,只见她二人均是二八年华,个是颜若朝华似瑶池仙姝,个是如芙蓉临水笑靥生春,两个人都是绝色美人,比起袁媚儿与曹雪柔,正是各领芳华不相上下,只是她二人都生得珠圆玉润、肤白盛雪。
若微看得有些痴,唇边笑容也不觉间展开,惹得朱瞻基不由侧目。
“贵妃娘娘在看什,笑得这样灿烂?”袁媚儿娇滴滴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都把目光投向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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