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多少,都快让馨儿吃光,所以才想这个法子煮成汤来喝。”“牛嚼牡丹?”朱瞻基微微侧目,似怨非怨地盯若微眼,手抚着女儿垂在胸前秀发说道:“居然把咱们大明朝最尊贵公主,朕掌上明珠说成是牛?你这个当娘也太苛刻。不就是几个香梨吗?乾清宫里还有些,会儿让金英都拿过来。”“好哦,好哦!”馨儿立即拍手叫好。
若微则沉脸把将馨儿从朱瞻基怀里拉出来,“好什好?这是宫中贡品,各处该领多少都是有份例,你想吃就跟父皇撒个娇多要些,那别人如果想吃又该如何?凡事都要遵守规矩不能任性而为。”“父皇!”馨儿见若微沉脸,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连忙把脸转向朱瞻基,双美丽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朱瞻基,又黑又长睫毛微微扑朔,又娇又俏,惹得朱瞻基立即心疼不已唯有好言劝道:“好,好,馨儿还小,不要拿什规矩拘着她。朕就喜欢她心性纯真、得之天然。”“还小?像她这大时候都已经入宫!”若微倚在圈椅之中看着这对情义深厚父女,突然想起自己父亲来,当初在邹平家中,也是严母慈父,母亲董素素总是盯着她学这个弄那个,非要把她调理成十全才女不成。
为此母女俩没少怄气,每当此时都是父亲孙忠为她解围,如今别经年,也不知父亲老成什样。
想着想着面色就渐渐黯然下来。
朱瞻基还当她是为孩子生气,于是又出言宽慰,“好,还记得小时候你爱吃樱桃,和小姑姑还不是省下份例都送去给你,样情形到馨儿这里怎就行不通呢?”“父皇,你知道母妃小时候事情?”朱锦馨眨着美目紧盯着朱瞻基,面上满是期待之色,“父亲难道从小就认识母妃?那母妃小时候是什样子?母妃小时候好不好看?还有,母妃学琴时候手疼不疼,做不出文章时会不会挨打,挨打时候会不会哭呢?”朱锦馨问大堆问题,朱瞻基初时认真地听着,然而越到后来不由眉头微拧,他瞥着若微叹息道:“朕这才知道,要想成为个十全才女,这背后要下多少工夫?馨儿之所以会问这些问题,定是你平时对她管教太严,如果你不体罚于她,她又怎会问你小时候学琴学舞有没有受罚?”朱瞻基摊开锦馨小手,看到她十指上茧子与水泡,立即心疼不已,当下就命金英召太医来看,惹得若微玉颜大变,她再次将锦馨从朱瞻基怀中拉出来,然后交给侍女湘汀将她带下去。用过晚膳之后天色还早,若微在琴室抚琴,朱瞻基边听着悠扬琴声边在南窗下面书案上作画。
几曲之后,若微起身望去盯着案上画儿,不由心中暗暗发紧:“难道皇上想御驾亲征?”朱瞻基转过身,他伸出双手紧紧按在若微肩上,动不动地盯着她,就像要盯入她内心,顷刻之后他笑,“何其幸也,普天之下竟有个你,是如此解朕心!”若微唇边浮起丝苦笑,“皇上画是当年随皇祖远征漠北大败鞑靼部场景,自然说明皇上亲征之意已定,不难猜度。”朱瞻基以手轻轻托起若微下颌,“怎?担心朕?”“后妃不得干政却不能不担心。”若微眼眸低垂,神色中透着难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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