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夜没合眼,不是他不想休息,而是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自己父亲永乐帝朱棣狠狠瞪着他,“青雀,你真要反吗?当年人人都说你有反骨,朕不忍心,也不愿意将你斩草除根,可是如今你真反吗?你反是朕辛辛苦苦经营二十多年江山,反是大明朱家千古帝业啊?逆子!你这个逆子!”“不是,高煦不是!”汉王像得失心疯样喃喃地喊起来,“父皇,这不是高煦错,这不是高煦错!”“这当然不是汉王错!”个清丽娇媚声音悄然响起,汉王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是穿着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明黄色真丝宫装,宫髻上插上金步摇侧妃李秋棠。
“你?”汉王朱高煦眉头紧拧没好气儿地吼道:“怎把这身衣裳拿出来穿?”“这身衣服怎?不好看吗?”李秋棠特意在朱高煦面前扭转腰肢轻盈地转两圈,随后亭亭而立就在与他咫尺相距地方站住,“这身衣服现在穿正好。如果殿下速速拿定主意,举成功,那秋棠就是新天子皇贵妃,穿黄戴凤是再正当不过。可若是殿下犹豫再三失先机,那们必然是败涂地,再无转机。那,这身衣服也就成祭服,往后也再没机会穿。”
“你,说这是什话?”朱高煦指指桌上信函,“瞻基叫人送来,字里行间情真意切,他说只要本王取消起兵念头,他定为改封藩地,封处江南富庶之地给本王,而且子孙世袭永不撤藩,还要给本王增加禄银和人马。”
“怎?这点儿小恩小惠,殿下就动心?这多年苦心经营全都付诸流水?”李秋棠秀眉高挑,她走到朱高煦身边伸出纤纤玉手拿起案上那封信,两手轻轻揉,随即手指翻飞,只在转瞬间那封信函便化作碎片洋洋洒洒地飘落到地上。
“你……你怎给撕?”朱高煦大感意外,手指几乎戳在李秋棠鼻子尖上。
李秋常不惊不怕,迎着朱高煦手指把脸迎,笑容不减道:“不仅如此,小皇帝派来传信那个太监也被臣妾下令杀,如今也化为千万碎片碾落于尘土之中作护花之泥!”“啪”声,朱高煦如同铁扇般大手结结实实地打在李秋棠脸上,这力道太大以至于她重心不稳身子摇摇晃晃撞到桌角,只是她强忍着脸上和腰腹之处疼痛始终都没有哼出声来,抹猩红鲜血从她唇边缓缓漾开,衬着她绝色容颜和倾城笑容,让朱高煦看竟然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女人,心也忒狠,怎也不跟本王商量下就这决定?”朱高煦伸手去抹她唇边血迹,而她却躲开。
李秋棠转过身缓缓向室外走去,边走边留下缥缈如烟声音:“殿下有过两次谋得皇位绝好机会,次是永乐二十二年,你父皇成祖爷死在北征路上,那次殿下犹豫,所以眼睁睁地看着你那位最不济事胖哥哥登基做皇上。
第二次天公作美,病弱仁宗――你兄长服们送进去春药,bao疾而亡,们做好诸般机会,只是因为慢步,殿下又错过,依旧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侄儿在奉天殿里坐上龙椅。现在,机会又来。这次殿下还犹豫吗?前两次殿下输,失去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