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姐姐
在心疼痛难忍,只是面上又要强作欢颜,于是有些艰难地说道:“皇上放心!臣妾自当尽心。”朱瞻基点点头,在胡善祥手上拍拍,他龙目紧紧盯着皇后眼眸,“其实后宫之中,不管是皇贵妃还是贵人、淑女,不管谁为朕生下皇子,以后总归是要管皇后叫母后,认皇后为嫡母。”胡善祥被朱瞻基前所未有亲昵举动吓住,她来不及细品他话里意思,只是点点头:“臣妾知道!”“好好好,这样最好!”张太后看着仿佛像换个人似朱瞻基,又看看胡皇后,心事突然无端地沉重起来,若微有孕对于她来说不知是喜还是悲,她只是暗暗松口气,不管怎说,对于皇家来说,这样消息终究是好。
坤宁宫内宫门紧闭,个消瘦身影静静地跪在当中,慧珠指着她鼻子尖训道:“你是死人吗?让你在长乐宫是做什?出这大事为什不来回禀?”她悄悄抬起头,面上神情十分无助:“慧珠姐姐,实在是不忍心,上次因为把消息给你们偷偷递过来,就害贵妃娘娘落胎,紫烟也……”“啪!”个耳光重重地打在她脸上,“凭你也配讲良心?别忘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开恩,你家人早就没命!别忘你是谁奴才?”她低垂着头几乎抵在地上,双肩微微有些颤抖,仿佛在哭却没敢发出声来。
“好,好,别哭,会儿哭红眼睛,回去被她们发现!”慧珠伸手将她扶起来,顺势塞给她个锦盒。
“不,不,不能再做这样伤天害理事情!”她手仿佛被烫到般,推托当中那个锦盒“啪”地声掉到地上,从里面滚落出两粒丸药。
“你真不想活?那你弟弟呢?你想让他入宫当太监吗?还有你爹娘和祖母呢?都不管?”慧珠声音冷悄悄地,“这只是普通香丸,是放在箱子里熏衣裳。”“可是,可是贵妃娘娘不喜欢熏香,长乐宫里也从来不用这些!”她低声答道。
“她不用?旁人不用吗?常德公主不是最喜欢把衣服熏得香香吗?”慧珠耐着性子提醒着。
“可是公主还小,公主是皇上骨血!”她更加惊恐。
“放心,只是对孕妇不好,不会伤到旁人!”慧珠叹口气,“如果你不愿意做,也可以找别人,只是那时这宫里太液池中就会多具无名女尸!”“啊!”她战栗着神色大变,终于狠狠心接过那个锦盒。
坤宁宫东暖阁内,胡善祥靠在榻上问慧珠:“她,可靠吗?不会告发咱们吧?”“不会,有她家老小性命在咱们手上,她怎可能不听话?”慧珠面上是势在必得笑容,“娘娘放心就是,其实这次香丸不过是最普通不过香料,根本不会对孕妇有害!”“什?那姐姐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折逼她行事?”胡善祥直起身子凑近慧珠压低声音追问道。
“经过上次事情,怕她生有异心,先以此物试试,如果风平浪静说明此人还可以用,那接下来咱们要做事情才能放心交给她;若是她图谋不轨去告发咱们,那只能是落个诬陷罪名,正好借此除去。”慧珠眼中寒光微起,盯着窗子上摇曳树影幽幽说道,那神情透着几分诡异,又有些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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