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面上微红,“他有什好?温吞吞。亏他还是阳武侯子嗣,点儿也没得祖上真传,整天就知道吟诗作画,再有就是黏着人烦都烦死。现在他连演武场都很少去。”若微听浅笑连连,隔着桌子伸手轻轻戳下常德公主额头,“傻孩子,你性子是外柔内刚
身红罗长裙、红褙子、红霞帔华贵礼服,在百官与命妇叩首如仪、鼓乐震天大典中走入坤宁宫女主人。
在西苑长乐宫温室中,太后孙若微坐在矮榻上怀里抱着个用大红地云凤织金妆花缎包裹着襁褓,手里拿着个拨浪鼓轻轻摇着,眼中倾泻而出是满目柔情,面上是徐徐笑容。
坐在她下首歪倚在厚厚靠枕上吃着樱桃常德公主忍不住撒娇道:“母后,这个小奶娃有什好?眼睛随她爹爹那般小得像条缝儿,皮肤也不白,丑丑皱皱,哪里有馨儿长得好,馨儿小时候也没见您怎抱过。现在却这样爱不释手,真没见过太后抱小孩儿。”“你这孩子,都做娘,还跟自己女儿吃什醋!”若微瞥她眼。
湘汀领着侍女端着各式茶点步入室内,面叫人把精致杯碗盘碟放在炕桌上,面笑道:“长公主自然不记得小时候事情,记得当时在咱们皇太孙府,长公主刚降生那会儿,咱们太后和先皇为争着想多抱您会儿,还吵着闹着赌气好几日没说话呢!”“真?”常德公主瞪大眼睛看着湘汀,仿佛难以置信般,“怎点儿都不记得。”“你记得?你就记得母后怎苛责你,怎拿戒尺打你,逼着你弹琴练字吧?”若微似嗔非嗔地瞅眼常德,便低头亲亲外孙女小脸蛋,“小丫头,你说叫个什名字好呢?真得容好好想想!”常德公主从桌上拿起块千层翡翠云片糕,面嚼着面说道:“母后还真是神机妙算!当初给顺德姐姐找石那样个耿直孔武驸马,还记得出嫁前她哭天喊地说母后害她,可是如今夫妻恩爱,接二连三地传来喜讯。
前儿在东华门外遇到,她竟然停车给让行。
这可真是破天荒头遭。
想不到这千年难遇,bao躁性子竟让武将出身石驸马把她降住,连带着性情也好多!”若微笑而不语。
湘汀接语道:“咱们娘娘说过,顺德公主那样性子要是找个温柔似水沉静内敛驸马怕是反而会让她看不上,味地忍让只会助长她骄横气焰。而石附马武将出身,为人直爽,不会踩低捧高更非势利之人,他只认个理字,若是公主蛮横无理,他才不管什公主郡主,自然也不会相让。他们硬碰硬地打上几回,公主自然服。”常德公主点点头,“哦,那母后为什又给馨儿选薛恒,他又有什好?”若微怀里小家伙哼哼唧唧哭起来,她伸手摸摸,不像是尿。
湘汀立即上前接过去:“是饿吧,咱们小郡主可能吃。”“可惜馨儿自己不喂养!”若微扫眼常德公主,目光紧盯着湘汀直见她走到东阁唤来乳母,侍女们放下锦帘,乳母开始给孩子喂奶这才回过神来。
“薛恒不好吗?”若微从炕桌上描金高脚钵里盛碗加山楂丝玫瑰酱杏花蜂蜜精心调制而成杏仁豆腐递给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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