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放心吧,会送到,正要去。”
“怎放心啊!路大小姐会杀……”说到这里,她才愣下,然后讷讷地问,“你……你也去天主教堂?”
新郎点下头。
叶深深迟疑地指着远远那个教堂顶:“就……那个?”
新郎再点下头。
就在叶深深被从婚车中转移出来,扶上另辆车时,她却猛地想起件事,赶紧对着新郎大吼:“绢花!包包!”
新郎微微皱眉,示意人去找她包:“放心吧,会儿送到医院给你。”
叶深深已经被塞上车,却还趴着车门继续叫:“绢花!绢花!”
新郎在附近地上扫眼,大步走来,问:“什绢花?”
“就是……就是刚刚手里抱纸盒子!那里面是昨晚通宵赶出来绢花!是、是件婚纱上绢花,马上就要婚礼,不送过去可不行啊!会死得很惨!”她抓住新郎袖子,仰起那张难看肿脸,对着他大叫,“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次机会为路大小姐制作绢花!这关系着以后命运啊!”
意识地喃喃:“没……没事……好像不太痛。”
新郎盯着她已经淤青片脸颊,问:“真?”
“真……真……”她边说着,边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脸颊看,便艰难地抬手摸摸淤青地方,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哇!痛痛痛痛痛……”
见她只是痛得直吸冷气,其他并没有什异常,新郎略为放心。毕竟,她奔过来时候,也是车子刚刚起步时候,速度并不快,应该没有大问题才对。
司机已经跑下车,正在旁边疏导交通交警也立即过来。有人打开婚车车门,新郎将她放在后座上,抬手掀起她裙子。
“那个教堂……不是天只有对新人吗?”
新郎挑眉看着她:“你以为呢?”
叶深深瞠目结舌,瞪大眼睛和张大嘴巴,在她那张肿脸上显得格外滑稽:“你你你……你就是路大小姐新郎……顾成殊?!”
新郎没有回答,旁边已经有人递上个被踩得稀烂纸盒子。从盒子破掉缝隙间,依稀可以看出朵绢花轮廓。
他掀开盒盖看看,毫不犹豫地将
新郎眼睛略微眯下,再看这个语无伦次女生眼。她脸都肿得跟猪头样,却还挂念着别人婚纱上朵绢花。
但他也只盯她眼,便什也没说,只回头吩咐刚从车队上下来人:“找个纸盒子,里面有朵绢花。”
众人立即散开,去路上寻找。
新郎将车门把关上,吩咐司机:“送她去医院,全身彻底检查遍。”
叶深深急,摇下车窗大吼:“不去医院!要去天主教堂!不送绢花过去……会死定!”
叶深深尖叫声,迅速抱住自己腿,用裙子裹紧。
新郎瞄她眼,说:“看看膝盖。”
叶深深这才犹犹豫豫地“哦”声,小心地将自己手松开。
新郎将她裙子往上拉拉,见膝盖上两处淤青破皮,并没什大碍,又拉拉她手臂,曲伸下双腿,才转身对交警说:“应该没什,会让人送她去医院检查。”
交警十分负责地记录着目击者话,对他们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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