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与你开诚布公谈过,要和你结婚,有很多原因,但和感情无关。而且,选择与你结婚最重要理由是什,你也十分清楚,很可惜,你知道是什样人,却还企图欺骗
“是啊,你也知道们之间是买卖。”顾成殊终于回头,站在阶下看着门口她,不动声色地说,“那承认,这桩交易,是中途毁约。”
路微顿时噎住,眼眶通红,只是胸口愤懑直涌动着,阻止她倔强地吞下自己眼泪。
“但是路微,在买卖过程中,受到欺骗方终止交易行为,是非常合法也非常正常。欺诈方并没有资格在事后纠缠受害方,甚至企图质问受害方为何要停止受自己侵害。”顾成殊平淡地说完,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她,等待她辩解。
“欺骗你,欺骗你什……”路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母亲要找人,并不是你。所以即使要结婚,对象也不是你。”他目光终于开始变得冷峻锋利,嗓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如果你无法给出证据反驳话,那会认为,你捏造母亲遗言。”
在青鸟半年所用零碎物品,拿在手中轻飘飘。
他轻描淡写态度,让路微全身都颤抖起来,仿佛怒火在胸臆燃烧,她抬起手,狠狠巴掌向他扇去。
预想中啪声并没有出现,顾成殊抓住她手腕,见她另只手还要抬起,便将那只手也握住,拖着她按在沙发上,俯身看着她,低声说:“你失态,路微。”
路微拼命挣扎,然而他手腕力量那大,她根本挣扎不开,只能狠狠地瞪着他。渐渐,那双凶狠眼中漫上水汽,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那张狰狞扭曲面容变成茫然悲恸。
顾成殊放开她手,任由她曲起手肘捂住自己眼睛。他直起身转过身去,说:“再见吧——不,希望没有机会再见面。”
然而没有,因为没有办法回击。
路微脸色惨白,用力呼吸许久,硬生生压下自己悲愤与恐惧,用颤抖手拉住他衣袖,以哀求口气问:“成殊,毕竟们是差点牵手步入结婚礼堂人,难道们之间,真不存在任何感情吗?”
顾成殊目光定在院子树冠之上,风吹过来叶面片片翻转,反射着灿烂明亮光线,让他微微眯起眼睛。
他语带嘲讥,缓缓说:“并不存在。”
路微全身脱力,簌簌发抖地靠在门上,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盯着这个本应成为她丈夫人,口中字句吐出如此冰冷话语。
路微瞪着他离去身影,外面炽烈日光照得天地片泛白,他仿佛就要消失在那个明亮世界。她不由自主地用颤抖而哽咽声音说:“或许,们再派次请帖,把们未完婚礼继续下去,切就都算没发生过……”
他停下脚步,却头也不回:“们根本还没举行婚礼,何来继续?”
“就这样……就这样结束吗?”她虚弱地问,见他毫无反应,又深吸口气,目光落在旁边箱子资料上,咬牙问,“连……青鸟上市事情都不帮们弄完?”
他依然没回头,只抬脚向台阶下走去。
路微跳起来,扑到门口大吼:“顾成殊!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真打算就这样把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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