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深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沈暨之前抱过靠枕,低声问:“沈暨对于艾戈,不仅仅只是恨吧?”
“当然不是。你以为艾戈找沈暨做自己助理是为什?他先毁掉沈暨所有切,再轻而易举给他建立切,在这样人身边两年多,时时刻刻都被影响着,对于沈暨来说,艾戈已经是无法反抗绝对存在,从潜意识到骨子里都像被他改造样,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任何悖离他事情。”顾成殊微微皱眉,说,“这种心理上潜移默化最为可怕,能直接改造对方人生观
叶深深低下头,避开他颇有深意笑容,脚步节奏也乱拍。
幸好已经来到门口,她推开门,室内片安静,香根鸢尾还在门厅花瓶中盛放。
她去打开厨房柜子:“喝茶还是咖啡?”
“水就可以。”他握着她递过来水杯,又问,“接下来,你准备怎办?”
“觉得应该为民除害,狠狠地给艾戈顿反击。”叶深深在他对面坐下,有点郁闷地说,“他凭什责怪沈暨?就因为沈暨母亲做过对不起他事情,所以沈暨就得背上这个道德枷锁吗?都什年代,还讲究父债子偿这套?”
沈暨隐约感觉到她身体僵硬。他终于回过神来,双臂缓缓松开,直起身躯,眼睛也渐渐有焦距,仿佛终于认出她是谁。
他有点茫然地说:“深深,对不起,可能有点失态……”
她微微笑笑,神情平静而温柔,轻轻地说:“再见,沈暨。”
送走沈暨之后,靠在门上,恍惚地沉默会儿,然后回头看楼梯上人,问:“顾先生……你什时候来?”
“刚刚,看见你和沈暨正在告别,觉得不应该打扰。”
顾成殊微微皱眉,说:“是啊,这借口确实难以服众。但作为私下仇恨沈暨理由,艾戈自己信服却足够,们并非他们家人,有什办法劝解?”
“可是沈暨是们好朋友啊,他难道真无法再实现自己理想吗?”
“所以沈暨才会回国,他想尝试在国内寻找到摆脱艾戈方法,或许自己能重获自由。”顾成殊说。
叶深深回想着沈暨在国内行踪,问:“那他找到吗?”
“这个,得看你。”顾成殊倚在柜子上,抬手随意地轻抚香根鸢尾叶子,那尖尖叶子向上延伸,如同剑刃,在他指尖微动,“你们如今是同阵线战友,都是被艾戈盯上人。可以说你未来就是沈暨未来,若你能在艾戈手下杀出条血路来,那,沈暨也能看见自己人生另条路,属于自己未来。”
叶深深转头看着顾成殊,垂下眼睫:“嗯,他在责怪自己,觉得艾戈为难都是他错。”
顾成殊没有回答,两人起顺着旋转楼梯慢慢走上去。
叶深深她回头看见他面容片沉静,在昏暗楼梯灯光下笼罩着朦胧而温暖晕黄光芒,片安宁恬淡。
她感觉他应该没有误会自己与沈暨,但心口还是有点茫然紧张,不知道他看见刚刚自己与沈暨拥抱之后,是不是有什想法。有点心虚,于是她赶忙解释说:“沈暨他特别伤心,所以……安慰下他。”
顾成殊端详着她急切解释神情,唇角露出淡淡丝笑意,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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