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问:“沈暨没有陪你来吗?”
叶深深点点头:“有,但他可能对放弃比赛而来找你有点失望,就先走。”
顾成殊低低地“嗯”声,并没说什。叶深深看着他暗沉目光,立即抓住他手,说:“沈暨和,是决定起实现梦想好友,起对抗艾戈战友,所以艾戈拼命在们面前分化你!”
顾成殊听她下子说中自己心事,略有点不自然地别开脸:“知道。”
叶深深揪住他衣袖,在心里暗暗地想,哪儿知道啊,顾先生你这冷静淡定睿智从容人,为什会中计啊!
然而,最终所有切都似乎没有意义,叶深深闭上眼睛,只低低地说:“因为们说好要并肩前进,辈子。”
她听到他轻轻笑声,仿佛怕她看见自己笑,他低头将自己脸埋在她发间。但那愉快笑却搅起轻微气旋,在她耳边撩起几缕发丝,在她脸颊上轻微地触碰,令她心口激荡出无可遏制波动。
他将她放在旁边辆车子前盖上,捧起她脚检查下脚底板。
叶深深顿时脸红,因为现在她脚好脏,全都是泥巴,还有几块玻璃扎着,真是塌糊涂,惨不忍睹。
“别动,先帮你把玻璃弄掉。”顾成殊却点都没有嫌弃样子,捧着她脚,俯头极其小心地将那几块玻璃轻轻拔出来。
车座夹缝里,车门又被撞坏打不开,手指触到点点,接通,但拿不回来。”他凝望着她,抱着她双手收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深深……那时,听到你声音。”
叶深深竭力想对他笑笑,但结果最后出现在脸颊上却是温热泪。她轻轻抓着他衣袖,轻声说:“后来你就再也没说话,好担心。”
“嗯,因为听到你声音后,太急切想要将它拿出来,结果,却反而滑落到更深地方。所以放弃它,开始往外走。想,要去找你。”
而叶深深捧着那接通电话,直守候到它没电为止。
他声音近在咫尺,真真切切,再不是电话那头传来虚幻声音,更不是以往那冰凉嗓音。
不过,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在他心中,是属于非常特殊那种,所以他才会这样失常呢?
叶深深
幸好叶深深没有走到玻璃密集处,而且刺进去之后也没再踩在地上,所以都只扎在表皮而已,流血也已经停止。
他脱掉自己西装外套,用那柔软薄羊毛料子轻轻擦拭她双足,问:“还有玻璃在里面吗?”
叶深深摇摇头,说:“没有。”只是伤口还有点疼。
“那们走吧。”他望着她微蹙眉尖样子,丢掉外套后再度抱起她,“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你比赛估计已经开始。”
她才如梦初醒,点点头,怅然若失地说:“是啊,失去比赛资格。”
叶深深沉浸在他那不由自主泄露出温柔眷恋之中,呢喃般地重复他话:“是,也要来找你。”
“为什呢?”他静静望着她问。
为什。
四目相望,那中间许许多多无法说出话,都在叶深深喉咙之中。
因为你是与彼此承诺过辈子人,因为你是走到现在支撑,因为没有你话,不知道以后路怎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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