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想,现在已经将所有东西交接完毕离开,以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是自由。”顾成殊说着,抬头看见沈暨已经将车开到街口,便抬手朝顾父挥挥,“再见,你再也管不着。”
顾父站在他身后,对着他背影说道:“可以,你去非洲参加叛乱也好,去索马里当海盗也行,但只要你企图帮助杀害你母亲凶手,你就永远是顾家罪人。”
顾成殊神情变,抿紧下唇盯着顾父。
顾父指着他,字顿地说:“别忘,是谁刺激你母亲结束自己生命!”
顾成殊终于忍不住,大步向着顾父走去,说道:“别指鹿为马说深深是凶手!真正凶手是强迫妈妈放弃自己梦想和前途人,是把她关在家中用放大镜指摘她举动要求做贤妻良母人,是让她长期抑郁最终再也无法活下去人!”
顾成殊用奇怪眼神打量着他:“别露出这种气急败坏模样,记得你跟说过,若想要摆脱家族对干涉,就别想要家族助力。所以选择深深,听从自己意志而离开你,你该不会又觉得用起来挺不错,想要回去继续替你工作?”
顾父露出苦恼表情:“就知道不应该让孩子就读金融系,以至于父子之间美好感情如今也成合作关系。”
顾成殊定定望着他,足有两三秒钟,才笑笑说:“很抱歉让你产生幻觉,误以为们之间关系曾经美好过。”
顾父简直不敢置信地盯着顾成殊,悻悻转换话题问:“看来为和那个叶深深在起,你已经进行充分准备?”
“其实早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开始考虑,不然话,为什要回国创立云杉?”顾成殊并不看自己父亲,只抬头望着灰蒙蒙巴黎天空,缓缓地说,“和她并无关系,只是有自己考虑。”
顾成殊站在路口,等待着计程车。
辆黑色房车在他面前停下,车窗缓缓摇下。
顾成殊看着车内人,微微皱眉,转身就走。
车子却跟上他,车内人嘲讽地问:“怎,儿子也会有站在街边打车天?”
顾成殊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反唇相讥:“怎,父亲也会有上街开车拉人天?”
顾父怒吼:“你这个逆子,宁可认为切都是你父亲错,
“那你现在去哪里?”顾父反问。
顾成殊平淡地说:“阿舍理大街七号,见Ambroise。”
“个去中东卖矿泉水,有什好见?”
“就说你太不解。”顾成殊随意地笑笑,“居然不知道你儿子只喝他代理那种水。”
顾父时语塞,勉强控制自己:“幸好如此,否则会以为你是替那个叶深深在奔走效劳。”
车内人略显恼怒:“并不准备让你上车。”
顾成殊若无其事:“那请不要跟在身后,会以为是黑车司机要拉客。”
车内人时噎住,完全说不出话来。
顾成殊再不理会他,拿出手机给沈暨发消息,建议他开辆车过来先给自己借用下。
车内人终于打开车门下来,摘下墨镜往车内丢,露出张与顾成殊并不十分相似面容。他冷笑道:“儿子可以让个女人包养自己,为什不能当黑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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