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还为她,和顾家决裂,自己个人出走,这种孤注掷作风,可真不太像您呢……”
“没有这严重,说不上决裂。”顾成殊轻描淡写地说,“也不会与家族明着撕破脸,不然,倒是无所谓,可深深恐怕会受到他们打击报复,到时候有什好处?”
伊文静默片刻,抬手撑住脸颊,凝视顾成殊许久。
叶深深看不到顾成殊表情,只看到伊文唇角微微弯起,望着顾成殊说:“这甘之若饴地丢弃事业又丢弃家族决心,顾先生,你是完蛋啊,彻底沦陷。”
躲在暗处叶深深,只觉得胸口传来阵隐约心悸。她还未彻底明
“国外学生也这样啊?顾先生好厉害!”
伊文心二用,边看边说顾成殊些好玩事情,还和以前样活泼。叶深深看着顾成殊笑得太投入,个不小心,咖啡溅出来,打湿她前襟。
叶深深狼狈不已,赶紧说声,站起身跑到洗手间去。
幸好她今天穿是薄纱料子,很快就冲洗干净并吹干。
她轻快地走出洗手间,顺着咖啡厅高大柱子往回走。
顾成殊便闲聊般地对叶深深解释说:“伊文是和艾戈学姐,校有史以来第个连续多年拿到最高奖学金女生。那个奖学金是安德森家设置,所以她还未毕业就被他家看上,希望能代替这个沉迷生物儿子来打理家族事务。”
叶深深顿时崇拜地看着伊文,两眼放光。
伊文看看旁边安德森,耸耸肩:“反抗过,还跑回国内帮顾先生搞云杉。谁知回国就被父母逼婚,有段时间天天疯狂相亲,综合比较下那些奇形怪状人还不如安德森,所以再次回到伦敦后,就和这个科学怪人又联系上。”
安德森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对这边毫无察觉,仿佛遇到个什障碍,他停下来用指节烦躁地敲着桌子,两眼瞪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伊文示意服务生过来,给安德森送杯水。
柱子后传来伊文压低声音:“顾先生要以云杉作为抵押吗?”
叶深深怔下,怀着自己也不明白心情,下意识地就躲在柱子后面,没有现身出去。
顾成殊声音平静无比:“对,反正云杉目前也在无限期休息之中,搁置所有事务,接下去也无暇再顾及。”
“顾先生这是把所有切都压在深深身上啊。”伊文轻轻叹息着,又问,“市场风云变幻,时离开后可能再也回不去,顾先生应该比更解这点吧?”
顾成殊没有回答,大概是默认。
安德森看也不看,拿过手边水饮而尽,然后又低头开始疯狂运算。
叶深深托腮看着他们,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
伊文拍拍叶深深头,说:“好,说回正事,资料带来吗?虽说是熟人,可也得先审核下,毕竟还要过高层审计。”
顾成殊从包中取出牛皮纸袋,推到她面前。
伊文打开,取出厚厚叠东西,页页看过,边看边跟叶深深八卦说:“哎深深,有没有跟你说过顾先生传奇事迹?毕业多年后,重回学校,发现顾先生当年交作业还在校内流传,代代新生都拿着它当范本,简直已经成每代老生都会传给新生知识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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