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说路大小姐现在也在那个公司里？”母亲试探。
叶深深有些不太明白她
意思，只嗯
声。
“路大小姐……以前毕竟是咱们老东家，
在她家厂里也做十几年，要不是有这份工作，也没法把你拉扯大。”母亲叹气说着，絮絮叨叨，“虽然她以前把你开除，还曾经陷害，但们应该秉持正道，行得端做得正。无论如何，深深，别去故意报复，别成为当初路微。”
叶深深只能说：“好，会。”
“她曾经对不起你事情，现在也都过去，你尽量放下吧。”母亲说着，又叹口气，说，“深深，你说你去这
远地方干什呢？那些外国人会接纳你吗？你和他们怎交流？唉，深深，能回来话，就早点回来吧……”
母声音也略显低沉，踌躇着说：“深深，这边天气冷，你在外面怎样，是不是也入秋？”
叶深深点点头，应道：“是啊，十几度，穿上外套。妈，上次给你寄包裹收到吗？维生素片和钙片都贴好标签，衣服应该也正合适你，赶紧穿，不要舍不得穿，积压在柜子中就过时……”
“好，知道……”
她们是这世上最亲两个人，可有些话，两人都不敢说。明知道那些事说出来必定伤人伤己，即使是母女俩，也无法提起，只能拉拉杂杂说着些无关紧要事情。
仿佛是在为上次争执做补偿，两人都努力说着些开心事情，绝口不提申启民。直讲有半个多小时，顾成殊过来看叶深深，敲敲阳台门，询问地举起手中小盘子，里面是几块刚烤好曲奇。
话题进行到这儿，又开始重复无数次旧话，叶深深沮丧地塌下肩膀，口中有搭没搭地应着，终于挂掉电话。
她呆坐在阳台上，盯着远处灰白色建筑群，目光茫然，
叶深深朝他点点头，边惊讶于顾成殊居然已经学会烤饼干，边对着母亲说：“妈，先这样说哦，有空再打给你。”
叶母迟疑下，说：“行，下次再说吧。”
叶深深敏锐地问：“还有什事吗？你说吧，这边不急。”
叶母犹豫地问：“听说……你在国外买个大公司？”
叶深深时不太明白，想想才说：“哦，和别人起，参股个服装品牌，所以现在在那边担任个副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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