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悲恸让他也不想再反抗,只躺在她身下任她为所欲为。
叶深深把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扯出条丝巾,没头没脑地乱缠在顾成殊双手腕上,绑在床头柜上,还狠狠打个死结。然后她才像完成什重大任务似,松口气,开始对付自己身上衣服。
他空白大脑中,此刻只剩下个念头——酒精实在太可怕……吗?
终于找到拉链头叶深深,却发现自己手颤抖得厉害,拉链竟然时拉不下来。她烦躁起来,断然放弃脱衣服想法,俯下身去胡乱地亲顾成殊,朦胧中也不管自己亲是他脸还是唇,只觉得刚洗完澡顾成殊带着水汽气息太好闻,下子就让她全身都烧起来,整个人坠落沉沦,失重感觉让她心脏传来莫名压迫疼痛。
恼恨发泄举动到这刻就真失控,她不再对付自己衣服,而开始扒顾成殊身上浴巾。
顾成殊下意识按住她手,嗓音略微有点沙哑:“深深,你醉得太厉害,别乱来……”
“没醉!没乱来!今天就给你看看有多清醒!”她意识不清,疯狂迷乱地抓起他手臂,企图压制他。
在暗夜中空洞而晦暗。
以为她还在发酒疯顾成殊,无奈抬手轻抚她发丝,低声说:“下次要好好盯着你,绝不能再让你喝酒。”
他伸手去抱她,想安抚她好好重新睡下。
然而他手刚抱住叶深深肩膀,叶深深就把扑上来,死死反抱住他脖子,那力道重得几乎是在勒着他脖颈。猝不及防顾成殊被她下子就拉到床上,倒在她身侧。
深深有醉成这样吗?顾成殊察觉到不对劲,他不由皱眉,正要查看叶深深情况,她却抱着他手臂,胡乱翻身骑在他身上。
顾成殊无奈地抽回自己手,按住还在企图拉掉自己浴巾那双手:“深深,明天酒醒你就会后悔……”
“才不后悔!”叶深深嗓音嘶哑,对他乱吼,“你不是男朋友吗?们不是在同居吗?你不是亲抱还给做饭吗?你不是说没有允许就永远不离开吗?胡扯!谎言!骗人!全都是你贯手段!是你第几个啊?第几个?!”
她边吼着,边眼泪扑簌簌就落下来。
顾成殊仰望着她歇斯底里哭泣,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就连护着自己浴巾手被她什时候又拉下也没察觉。
面前世界已经脱离他掌控,他不太理解叶深深最后几句话意思,却深刻地感受到她悲恸与绝望。
顾成殊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盯着坐在自己身上叶深深。
她身上穿还是酒会香槟色小礼服,顺滑丝缎蒙在他赤裸胸膛上,顺着叶深深动作滑过他皮肤,就像她故意在撩拨他样。
叶深深动作很激烈——她反手去拉自己后背拉链,竭力抬着手,想要把这件碍事小礼服给脱下来。
可被她散落头发遮住拉链头,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她边急促地喘息着,边摸索自己后背,另只空着手还要努力压住身下顾成殊,简直狼狈不堪。
顾成殊贯冷静大脑在这刻终于停止运转,他望着坐在身上叶深深,足足用十来秒时间才确定,她想要侵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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