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也觉得，她确实是杂务太多
。”顾成殊微皱眉头，想想说，“会替她分担
点
。”
“你帮她分担只是事务，说是你给她心理
她真，能做个他需要人吗？
她真能成为自己所暗暗期望，让他无法离开对象吗？
她忽然感觉到无比颓唐无力，她不知道自己该怎
办，只有漫漫恐慌，像潮水样淹没她。
而顾成殊不动声色，仿佛并未看到她任何恐惧与茫然，只无动于衷地给她再剥几只虾推到面前，即使她已经再也没有胃口吃下去。
“成殊，觉得你给深深太多压力。”
顾成殊诧异地看她眼，见她状态这低迷，便说道：“不要这消极，资本只是铺路石，而才华是改变这个世界东西。若这世上有才华人比比皆是，又何必这久才找到你？”
“真吗？”叶深深咬咬下唇，有些话，她明知不应该说，可此时此刻看着坐在面前近在咫尺他，她还是脱口而出，“薇拉比更有才华。”
顾成殊微微怔，他用双充满不明意味眼神打量着她，许久，在她不自然地抿唇避开自己视线之后，他唇角露出丝愉快弧度，问：“你在介意她？”
叶深深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饭，勉强说：“不知道你为什会放弃她而找……毕竟，她设计是顶级水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达到她那样境界。”
他凝视着她，仔细端详着她脸上最细微表情变化，仿佛要将她心里所有东西都点滴看得清楚，不肯遗漏。
抓紧切时机跑到Element.c厮混沈暨，看到叶深深废寝忘食沉溺在设计之中模样，简直整个人都不好。尤其是他站在旁边看叶深深足有个多小时，她才在抬头喝水时看到他，还恍惚好阵才认出他来时，沈暨简直被吓到。
他脸控诉地跑去找顾成殊，告诉他真不能这样对待深深。
“你知道吧成殊，稍微加点压力是没问题，可你现在是把薇拉这个宇宙级重压给直接掼到深深身上，没有缓冲没有保护，你这是要她直接被压爆啊！”
顾成殊伺候着叶深深花草，若无其事地瞥他眼：“要是连这点压力都扛不住，她就不是叶深深。”
沈暨见他云淡风轻样子，顿时气势都弱：“但是……很担心她这样下去，会把身体弄垮。她本来就每天都忙得团团转，从Element.c到巴斯蒂安工作室再到国内还有个网店呢，手抓这多事情还要想着自己设计之路，要是，早就被逼疯！”
“倒不是放弃她……主要是她之前与理念不同。”他轻描淡写，仿佛随意地说，“如果有需要话，比如说，在别地方实在无法达成想要效果，那就只能去找她，反正她现在也已经回到服装设计这条路上来。”
叶深深低头默然，勉强控制自己握筷手不要颤抖。
她明白他意思。如果她令他不满意话，那，他随时可以放弃自己在她身上倾注心血，转而去寻找更合适人，比如说，薇拉。
她是他随时可以抛弃人。
他给她切，全都随时可以收回，如果她达不到他要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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