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旧沙发上,给顾成殊发条消息,然后就关手机,与整个世界断联系。
那条消息,她删又改,改又删,最终,看起来就像是顾成殊所写样,条理分明而冷静平淡。
她说:“顾先生,们私人关系就到此为止吧。会继续完成您母亲遗愿,也会继续为Element.c和深叶打拼,只要您愿意,们合作定会持续下去,绝不会辜负合伙人期望。”
她把手机丢在抽屉中,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着精工剪裁白色羊绒长款外套,脱力地在落满灰尘沙发上坐下。
她靠在满是尘灰旧布艺沙发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时候被自己拿剪刀划出豁口。那里被母亲用同色线补好,她手艺那好,经过十来年使用,看起来颜色也不再分明,但伤痕毕竟是伤痕,缝补好,依然是抹不掉丑陋痕迹。
她俯下身,静静地贴着那处缝补地方躺会儿。数日来奔波与疲惫,好几日不眠不休煎熬,在这刻忽然全都消失。
反正她已经迎来最坏结果,接下来又有什可怕呢?
无论什时候,也不可能会有比现在更坏结局。
把整个世界抛诸脑后,连同自己未来人生,也不再想理会。所以她躺在满是尘埃旧家之中,沉沉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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