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干嘛这种脸色,去哪儿洗漂都要管……”沈暨再度伸手去拿自己手机,顾成殊再次抬手将他手机扣到茶几上,根本眼都不肯看他要翻出来内容沈暨牙痛般地吸口冷气:“屏幕会碎啊!成殊你干什?”
“你先想想自己要干什!”顾成殊冷冷道。
沈暨脸色也沉下来,他把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丟,声音冷硬地说道:“反正你们都分手,管干什!”
顾成殊言不发地甩开沈暨手,站起身抓起自己外套,就要向房门走去。
他这冷漠反应,令沈暨简直气急败坏,直接
他把东西收拾好,关上冰箱门时,脑中忽然闪过个念头。
深深。那天过年在她家吃火锅时候,热气腾腾中她脱掉外套和开衫,在衬衫领口中,曾经滑出过颗黑珍珠,晕黑颜色和孔雀绿光泽,与这对袖扣似乎刚好配对。
沈暨呼吸微微滞,但他很快就走到沙发上坐下,还给顾成殊丟个靠枕,随口问:“你今年在国外过年吗?和深深起过,们买材料在她家吃火锅呢,感觉好几年都没这热闹过。”
顾成殊微微眯起眼看着他:“哦,你们俩?”
“是们俩就好,可惜孔雀出事,所以们只能跑过去把她拉过来起过年,不过这样也好,更热闹。对,深深把自己小家重新装修下,现在用起来方便多,尤其是浴室,她换莲蓬头是海豚造型,特别可爱,在她那边洗澡时候还想过要换个样,先记下来。
路……”
路灯光在窗外逐渐消亡,长长路途即将到尽头。
沈暨听着她略带凌乱倾诉,感觉着她时断时续紊乱气息,无法言喻种轻微酸楚无声无息蔓延在他心口,比此时窗外氤氲夜色还要深沉而寒凉。
最终他也只是微微捩唇,用沉默倾听遮掩住所有情绪。
将深深送回家后,沈暨个人回到住处。
顾成殊脸色开始不好看起来,沈暨却视若无睹,只掏出手机打开记事本,煞有其事地记录着,口中还念着:“换个和深深样……”
还没等他写完,顾成殊已经抬起手,把将他手机扣在荼几上。
沈暨举着空手,诧异地抬头看顾成殊,却发现顾成殊紧紧盯着他,言不发地抿紧双唇。
沈暨无辜地问:“怎,脸色这难看?”
顾成殊字顿地问:“你在她那边洗澡?”
不出意外地,他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家门口顾成殊。
顾成殊倚靠在墙上,不知已等待多久,随着缓缓打开电梯,他落在沈暨脸上目光明亮而锐利。
沈暨朝顾成殊抬下手,表示打招呼,便提着自己手中那堆原材料进屋内,边分门别类塞在冰箱里,边对顾成殊说:“中午和深深他们去吃烤串时买来,这几天旁边超市和菜市场都不开门,外卖也停,都怕自己饿死在家里。”
顾成殊看着他若无其事模样,心下郁燥更加难耐。他没有接沈暨话茬,只随着他进门,脱掉外套丟在沙发上,又下意识地整理下自己袖口,抚摸下那对袖扣。
沈暨目光落在那对黑珍珠袖扣上,觉得有点熟悉,却又肯定自己没在顾成殊这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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