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负责开导,开导水平不高,咱们可以找站长,坐在这儿发呆解决屁问题?!
小回子看着自己粗大手,说:司务长,想问你句话。什话?就句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是要把急疯还是咋着?司务长,你是不是和小潘儿谈上对象?刘合欢愣,平时厚颜笑容又出来。干啥?不能搞对象?不是!那你啥意思?想问,你是不是真对她有感情。有咋着?没有又咋着?没有,就好。
第15节
刘合欢唬跳。小回子失常相当严重。他脸上兵痞相渐渐地消失,问小回子:你啥意思?!你对她有感情,别人都看得出来,也能看出来。那就算有吧。深不深?就算不浅吧。打算和她结婚吗?那还得看——说,你跟搞什迷魂阵?!二十八岁,中尉军官,结婚不是顶他妈正常事?小回子对刘合欢不再是有点同情,而是充满同情。他想到母亲病重,司务长句废话没有就预支他半年津贴和高原补助费给他。总之,司务长点滴好处,对他、对别人,这瞬突然在他心里汇集起来,放大,抵消这兵油条种种劣迹。原来他真要和小潘儿建立个家,原来貌似油条他内心也是泓纯情。个狠心,小回子手插进口袋,怕这手再次变卦而不给它半秒迟疑。小回子把那叠得只有三四寸见方纸掷在司务长公务成堆大办公桌上。
刘合欢将它展开,目光触到那相片时立刻反弹起来,来找小回子眼睛。小回子平稳地看着他。现在是两个人在共承份责任,好多。刘合欢吃力地读着个个字,像是错天大笔账,他要笔笔地查找,看错出在哪里。面看着,他伸手去上衣口袋掏烟。他忘刚才那盒烟散出给兵们皆大欢喜去。小回子见窗台上有大半根烟卷,便伸手抓过来,递给刘合欢。他意识到小回子存在,小回子给予安慰同时又寻求安慰目光使他突然觉得这大个子男孩陌生,亦或是超乎寻常亲近。他点燃烟卷。他忘这是和香皂存放在块,染香皂气味,当时被他抽口就掐灭那根烟。
刘合欢问小回子:你告诉站长吗?小回子摇摇头。你还告诉谁?小回子还是摇头。就你人知道?点头。知道多久?星期三汽车兵把邮件捎来时候。你他妈可真沉得住气!你当时就该告诉,也不至于……刘合欢发瞬脾气,脾气却很快又熄。他根本没有力气持续愤怒。小回子品呷着他方才吐半截话,“也不至于……”不至于怎样?山盟海誓?卿卿?当众夸口要请“订婚大席”?刘合欢又说:这大事,你怎敢瞒?!瞒今天,还能瞒过明天?!小回子嗫嚅:不相信。咋能相信?司务长,你和她处快十天,你觉着她会杀人?!
刘合欢看着米八四大娃娃眼里汪起泪水。他想,这事公安系统会出那大误差,冤枉个二十来岁女孩吗?他直觉得这女孩来历缺乏头绪,或头绪极其混乱。他什都猜测过却没猜到她背多大笔血债。那两只稚气、又常搔得男人心痒小手,竟涂满过血。两个男人死在她手里,她那女性得不能再女性美丽躯壳里,怎就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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