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
脖子上横着把剑,他甚至没看清应雪堂何时拔剑,何时绕到他身後。
应雪堂握着长剑,看着肖枕梦,面把锦盒重新收入怀中,面单手把嘴角血迹
应雪堂几乎是咬着牙说:“顾怀昭,不用你插手!”
他从怀中取出锦盒,看着肖枕梦道:“不知道雷火庄暗器图纸有什麽不起,肖先生以为呢?”
肖枕梦也顾不上顾怀昭,急急往前走几步,朗声道:“肖某也学过几招机关巧技,不如由开锁,与道长同参详图纸,岂不妙极!”
应雪堂也不说话,嘴角血迹未干,神情阴鸷地冲他笑。
肖枕梦只当他答应,正要上前,顾怀昭突然,bao起,若不是肖枕梦躲避及时,那把长剑几乎就要穿胸而过。
眨不眨地望向应雪堂,嘴边竹箫不停,直直地往树下走去,看样子是要取锦盒。
顾怀昭哪肯让他接近应师兄,长剑出鞘,扫向肖枕梦双腿。肖枕梦竹箫在手中转两圈,也不知道他怎麽动作,袖囊中就射出十余枚毒镖,打在剑身上,震得顾怀昭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要脱手飞出。
顾怀昭连忙握紧长剑,往应雪堂方向匆匆望眼,大喊起来:“应师兄,快走啊!”
然而这仓促眼中,他看见应雪堂冷漠地望着这边,眼睛里仿佛有两团漆黑火焰,将恶意和恨意共冶炉。顾怀昭被他看得手脚冰冷,忍不住小声叫句:“师兄?”
肖枕梦听见声音,又朝这边射出几枚毒镖。
肖枕梦登时勃然大怒,嘴里喝道:“小子,不知死活!”夺顾怀昭长剑,就要下杀手,顾怀昭个鹞子翻身,从背後反扭住肖枕梦双手,朝应雪堂喊着:“师兄,不要信他!这人出名翻脸无情,歹毒得很!”
肖枕梦被他说破,阴森森咧嘴笑,两只手像没有骨头似,双臂往外翻,从顾怀昭手腕中脱出来,紫竹箫在顾怀昭腰间重穴上点,把他震晕在地。
应雪堂在树上看得分明,嘴角又溢出丝血迹。
肖枕梦看着他,悠然道:“小兄弟伤得极重,只怕动不吧。”说着,还晃晃头,“八音催情,九调催命,你能撑到现在,连也有几分佩服你。”
肖枕梦说完,看几眼应雪堂脸色,终於去最後点疑心,飘然走到应雪堂身旁,伸手就去拿锦盒,嘴里道:“还敢握着宝贝不撒手……”
顾怀昭好不容易避开暗器,心里仍是冰凉片,然而肖枕梦已经离顾怀昭只有数丈之遥,由不得他再多想下去。他握紧长剑,再次扑上去。
长剑轻颤,好不容易削上紫竹箫,肖枕梦眉头皱,手用竹箫压在剑身上,压得长剑无法再进寸,另手运掌如风,往顾怀昭身上拍去。
顾怀昭故技重施,掉头就跑,准备等肖枕梦追上来,再招“千里同风”回刺过去。
只是他刚才被掌风波及,喉中腥甜欲呕,脚下虚软,没跑几步就被肖枕梦追上来。顾怀昭那招松风剑法毕竟练过千百次,熟极而流,听到身後风声响起,已调头剑。
饶是肖枕梦是老*巨猾成名多年高手,也被顾怀昭这剑划破衣衫角。顾怀昭见肖枕梦眼中杀意突生,忍不住又嘶声喊起来:“师兄,你快走吧,拖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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