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多久,顾怀昭下子惊醒,天还暗著,应雪堂背对著他,气息平稳。
顾怀昭只记得倒在应师兄身上事,醒过来之後,看到两人分开睡著,以为自己没有失礼,反倒松口气。
他想站起来,可刚迈出步,腿就直打摆子,好不容易站稳,後面却热辣辣疼。肉缝被彻底捅开过,还没办法完全闭合,稍稍动,就有大股黏滑体液顺著大腿内侧淌下来。顾怀昭脸上红得滴血,噙著泪往前挪半步,又溢出股浊液。
他试探著去摸时候,只觉得那里又热又肿,随著呼吸张张。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候,发觉背後有两道目光热得灼人,回过头去看,见应师兄沈沈睡著,闭著双眼,又以为是自己错觉。
他到溪水边草草洗两下,把衣服严严实实地穿好,这才吃力地走回去,把师兄肩上草屑拈去,长发绾好。
,想到自己刚才出声,吓得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应雪堂反应,见那条遮眼发带松松垂在应雪堂鼻梁上,也不知道挡住几分,心里又是惊。
好在他很快便想起上世中肖枕梦*曲人,没过多久就神智昏聩,经脉逆行,丑态百出,渐渐地松口气,满心以为自家师兄就算看见,翌日也必定忘得个精光,这才当著应雪堂面,慢慢动作起来。
顾怀昭折腾半天,满头大汗,心跳早就快到极致,连手脚都微微发麻,上上下下地晃两下腰,就要停下来喘息阵。
後穴被分身满满撑开,又是疼,又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热痒,随著体液浸沁,两相情动,分身进出渐渐顺畅。
顾怀昭只想让应师兄尽快泄身,闭起眼睛,咬著下唇,把身体前倾,双手都撑在应雪堂肩膀上,弓著身,不断支起腰,又用力坐下,鲜豔通红穴肉被粗壮分身不停地带出,挤入。
应雪堂直到这个时候才睫毛轻颤著睁开眼睛,顾怀昭脸上堆满笑,没事人样殷殷招呼著:“师兄!”
顾怀昭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也不知道昨晚哭著叫多少声,好在应师兄直低著头,没有横加质疑。
他用手背在自己滚烫脸上使劲擦两下,深吸口气,笑著说:“师兄,把人送回去。昨晚事,向你发重誓,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应雪堂慢慢抬起头来,直视著顾怀昭。漆黑眼珠子像滚烫雪,冰凉火焰,精光慑人,又傲得不屑於低头。
顾怀昭被他看得打个寒颤,结结巴巴地笑道:“师兄就当没有发生过……”
等到顾怀昭呼吸错乱,小腹溅满自己射出白浊,再也提不起丝力气时候,深深埋入他体内巨大分身这才跳动几下,接连不断地射好几股白浊出来。
顾怀昭被飞沫烫得嘴唇发颤,不住吸气,嘴里发出含糊呻吟声,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动著绞紧分身,又跟著泄回。
剑似生平24
云收雨散後,顾怀昭筋疲力尽地昏睡半刻。
他忧心忡忡,在梦里还个劲地想著善後事。半梦半醒之际,度觉得自己被谁揽著,穴肉被肉根撑开,充血挺立两粒乳珠又遭人反反复复地亵玩,不是微带恶意捏住臌胀肉粒,就是含在嘴里,拿舌尖上下地拨著,看他疼得抽搐才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