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箭在弦上,想到是王爷喜欢戏码,权衡来权衡去,还是伸长手,从笔架子上捞过来支毛笔,拿红舌舔湿,柔柔地说:“夫子,阮情写字给你看。”
赵杀还记得前车之鉴,急急地说:“你先让起来。”
阮情为讨赵杀欢心,好不容易忍住这腔欲火,看到王爷还挑三拣四,眼睛里幽怨万分:“偏要这样写!”说着,把扒开赵杀衣襟,拿着被他舔得柔软湿润毛笔,朝他胸前肉粒上用力戳转。
赵杀平生何曾试
谁知赵杀看着他白嫩手心,踟蹰半天,戒尺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不痛不痒地在阮情手里敲下,然后便放下戒尺,轻轻摸摸阮情后脑勺,只道:“你以后要吸取教训,更加勤勉。”
阮情怔怔看着自己只手,脑袋里空白片。
过半晌,才发觉脚下轻飘飘,胸口涌起阵阵暖流,浑身酥麻,说不出是什滋味,怪不得别人说欲仙欲死……
等阮情回过神来,他简直管不住自己手脚,猛地扑到赵杀怀里,个劲地说:“王爷,来做吧。”
赵杀吓跳,想把阮情搂住他脖子手拉开。
坐不住。他以为赵王爷头题就会问得十分刁钻,看自己答不上来,王爷就会宽衣解带,“哼”声扑过来,把他如此这般番。
阮情生怕前戏太短,不够情趣,还特意多看两遍书,谁知自己等这久,王爷还直拿哄孩子题目来考他。
阮情被他题题逗得心痒难耐,下面早就翘得老高,好在身宽袍大袖,多少能遮掩下。他忍不住偷偷看赵杀几眼,发觉这等*靡气氛,赵杀还板着副面孔,比小倌口中最擅长调教人金主还要冷面无情,当下更是激动得无法按捺。
到赵杀问下题时候,阮情便怯怯地说:“学生不会……”
赵杀被阮情热情如火目光看得愣,半天才点点头,嘴里道:“你答上这多,已经很不错。”
阮情急得眼冒凶光,半拽半挪地把赵杀往案台边带,只有话还说得娇声娇气:“王爷,来啊!”
赵杀正要使出适才练那套儒生拳,阮情已经凭着身蛮力,把赵杀压在案台之上,见赵杀还在乱动,馋得不管不顾,口咬上去。
赵判官肩颈受制,时间处处落下风。阮情像叼着肉狼崽样,啃得嘴巴发酸才松开,曲着指头揉揉菱形小嘴嘴角,可怜兮兮地说:“嘴巴疼。”
赵杀僵着脖子看,发现肩膀上多个青紫大牙印,也不知道是怎样张血盆大口咬出来,惊慌之下,艰难喝句:“你──”
阮情哪里顾得那多,先香香甜甜地在赵杀嘴上脸上连亲几口,等稍稍解心头渴,才想起夫子学生那出戏。
阮情双眼睛哀怨地看着赵杀,屁股点点挪到案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成,夫子要罚。”
赵杀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罚你?”
阮情眼波如水,不胜羞涩地往桌案角瞥去。
赵杀下意识地随着他望眼案台,果然摆着把两指阔竹戒尺,想到严师出高徒,确实不能太过溺爱,于是拿过戒尺,低声说:“伸出手来。”
阮情赶紧伸出手,心里又爱又怕,只想试试传说中被抽得欲仙欲死是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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