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坦诚,叫赵杀慌得连打几个寒战,连眼睛也战战兢兢地睁开条缝来。
许青涵脸上仍是温柔如春风,轻轻叹道:“立誓要治病救人,却生出这种念头,有违医者仁心。”
赵杀好不容易硬起头皮,威严喝道:“你现在悬崖勒马,还为时未晚。”
许大夫闻言,只是微微笑,循着九浅深章法,分身越捅越轻,把赵杀挑得情动,又开始下下隔靴搔痒。
赵杀脸色忽青忽红,额角热汗涔涔,渐渐忍不住抬抬腰,自己把后庭送上去。
许青涵毫不恋战,把巨物拔出来,抵在入口处,轻轻喘口气才问:“王爷真不要?”
赵杀难受得浑身绷紧,生怕自己闷哼出声。
许大夫柔声道:“王爷如果想要,就把腿张开些,可好?”
赵杀被他绑着两条腿,瘫在椅上,衬得人肩宽腰窄,腹肌块块分明。骤然听到许青涵这问,气得脑袋里片空白。
许大夫仔细看看赵杀两腿大张模样,羞涩笑笑:“王爷……”
白浊吐出来,脸上犹自出神,低声道:“这里是任脉、督脉、冲脉交汇之处,听说手法得当,确实会十分舒服。”
赵杀仍是大受震惊,脑袋里嗡嗡作响。
许青涵见他不答,抬头看,这才发现赵杀衣袍半解,俊脸通红地软在椅上。
许大夫看几眼,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脑海中浮想联翩,半晌过后,就决心遵从其中幕,取过桌上包扎用麻布,把赵杀两腿边条,绑在交椅扶手上。
赵判官头枕着椅背,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门户大开,后面还夹着许青涵两根手指,登时怒道:“许大夫,你这是做什,快把本官放开!”
许青涵眸光动,温声道:“像这样,就极快活。”说完,终于用力捅次。
那粗长分身在迎顶间,竟是进到前所未有深处,赵杀大腿发颤,迷糊半晌,忽然警醒过来,自己堂堂鬼判,居然被人愚弄到这等地步,登时摇摇头,双眼圆瞪,想
话音未落,就把那根巨物重新捅进去。
赵判官眼睛闭得死死,汗水滴滴顺着脸颊滑下。
许青涵见他这样狼狈,白皙脸庞上反而透出层薄薄粉色,分身在紧致肉壁中费力抽插阵,忽然多愁善感起来:“不是名好大夫。”
他这般大彻大悟,倒是大出赵杀意料之外。
许大夫连动作也变得不痛不痒,忧心忡忡地说:“到侍奉王爷时候,看到王爷好整以暇,就万分难受,要是王爷难受,心里就极快活。”
许青涵吃十几天陈年老醋,又做大半天前戏,此时恨不得把赵杀弄得眼角微湿,连腿都合不拢,闻言更是眸光沉沉,笑意柔柔,借着药膏,往赵杀后庭又多塞个指头。
等三根指头在热窄甬道中进进出出,把药膏彻底抹开,许青涵扶着粗长分身,就想大快朵颐。
赵杀气势不由去七分,目光也躲闪起来,闷声道:“你、你好大胆子。”
许青涵这回倒是极好说话,果真不再深入,浅浅抽送几下,便开始往外拔出。
赵杀脸上涨得通红,甬道里不知道被抹什古怪玩意,没被填满地方收缩,热痒难耐,发觉许大夫要走,穴口还死死箍紧,殷殷地想要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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