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压在他背上,只看到赵杀汗水淋漓,背上肌肉鼓起,颇有男儿气概,偏偏后庭穴肉像饿许久般,将自己指头含得死紧,每回抽出都得用些力气,穴口还股股溢出汁水。虽然大半都是化开药膏,也足以让阮情面红耳赤,颇有些吃不消。
赵杀背对着他,还以为身反应瞒得天衣无缝,攥着拳头忍又忍,差点咬碎银牙。几近失态时候,方勉强说句:“快、快些做吧。这般拖延,成何体统……”
他自觉说得十分威严,可阮情喉咙里又是咕咚声,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热硬阳根抵在穴口磨两磨
赵杀仍是不敢置信,他是记得阿情说过:如果遇上哪个人,愿意不收他银两钱财,也与他欢好,那就是心上人。
但这等大喜之事,偏偏来得毫无征兆。
赵判官脑袋里昏昏沉沉,被阮情哄着软硬兼施地脱去绸裤,心里仍有些想不明白。
自己这般尽心尽力地还债,就算应不徐判官那句情圣,也是掏心掏肺,为何还会有负心薄幸之感呢?
然而不到片刻工夫,赵杀就顾不上胡思乱想。
,就是心意。
赵判官浑身冰凉,忍不住道:“阿情,……”
赵杀正想说,自己还另有几段风月情债,却听见阮情笑道:“王爷几个月来不闻不问,阿情还以为你……另有新欢,今日才知道王爷也……”
他并未详说这些日子是如何失魂落魄,只是个劲地偎着赵杀,眼睛斜斜上挑,仿佛勾红线,当真艳如桃李。
赵判官低头看,才发现原本颜色极淡红桃花,居然生出许多枝丫,张牙舞爪,从手背到手腕都是妖娆盛放花盏。
阮情不知抹什在他臀缝,冻得他虎躯震,没等回过神来,根纤长手指就蘸着玉色膏脂挤进肉缝,把赵判官甬道里里外外涂个遍。
赵杀这些日子命运多舛,下意识地便知道情况不妙,脸上半惊半疑,低吼道:“你做什!”
阮情手里攥着药瓶,被赵杀瞪,反而激动得咽口唾沫,小声道:“老鸨给药,说是好东西,抹上点,不但自己舒服,还能叫恩客……嗯哼……”
赵杀正仔细琢磨“嗯哼”是个什意思,阮情已经多探根指头进去,在里面偷偷搅两下。那药性来得极快,赵杀转眼之间就情欲如潮,阳根兴致勃勃地抵在小腹也就罢,后面穴肉也跟着收缩,有手指抽插穴口稍稍好些,甬道深处却是热痒难耐。
他脸上忽青忽红,深觉此事大失脸面,硬是咬牙忍着,才熬小半盏茶工夫,连胸前乳粒都硬如小石。
就在赵杀怔忪之时,阮情大着胆子凑上前去,把赵杀压在毡毯之上。
两人越是鼻尖相触、唇齿交缠,赵判官就越是茫然,几度想推开阮情,说说许大夫和赵静事。
可阮情这百余日来,不知有过多少*邪念头,好不容易尝到点荤,哪舍得松开片刻,只是面拉赵杀衣服,面还不忘拽着他手,往赵杀手心里塞两件硬物。
赵判官百忙中抽空看,发现那是自己送出去玉簪和明珠,眼眶没来由地热,硬是板起脸问:“为什还?”
阮情和他厮磨半天,亲得气喘吁吁,闻言又在赵杀肩膀上狠狠咬口,怒道:“王爷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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