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涵失控般捅小半个时辰,发觉赵杀只是咬牙忍耐,阳根并未勃起,气得倒抽口凉气,把勃发硬物硬是抽出来。
那穴口被捅得微微张开,时不时收缩下,露出里面鲜红嫩肉。
许青涵愣愣看着他,见赵杀长发散落,四肢无力,眉宇间似怒似恼,陡然有些伤感,只觉自己这般动情,王爷却副疲于应付样子,说不准是自己会错意。
赵杀全靠他搂着腰才勉强站稳,喘息好会儿,发现许大夫满脸心灰意冷,忍不住问:“怎?”
许青涵低低道:“要是王爷不愿意,便不做吧。”
两人在假山里呆许久,周围事物渐渐能看清七八分,赵判官话音刚落,便看见许大夫脸上红晕更盛,人几不可闻地怨道:“你真是……磨人……”
赵杀此惊非同小可,手里使劲,又把许大夫腰带扯松六七分。
许青涵无意再忍,勉勉强强地伸出手来,把人别别扭扭地揽在怀中。
赵判官血气方刚,眼前就是那人半敞白皙胸膛,脑袋里“轰”声,也有片刻失神。等神魂附体,再想推拒时候,许青涵已经极为灵巧地替他解腰带,摘束发金冠。
赵杀中门大敞,外袍都松垮垮挂在臂膀上,自觉有些底气不足,但眼看他人箭在弦上,不得不骂道:“放肆!”
上熏什?”
见许青涵微微皱皱眉,赵杀更是急道:“是不是熏艾叶——”
说完,还用手胡乱去拄身旁石笋,想离那驱鬼辟邪香气远些,但没过多久,脚下就站也站不稳,头倒在许青涵身上。
赵判官时间浑身冰凉,早些日子,虽也吃过这艾叶雄黄之苦,但许大夫那时毕竟打着光棍,如今正要祝人姻缘美满、佳偶天成,又来这样出,怎不叫赵杀双目发红。
许大夫被他软绵绵靠,脸上骤然掠过抹红晕,半天才想到要问:“王爷这是做什?”
赵判官满心盘算着把他拐回王府,连后庭吃苦都不顾,被他这样说,额角尽是细密冷汗,僵着脸道:“谁说?”
许青涵柔声道:“王爷那日叫晚上早早回来,可在屋前枯等夜,王爷只顾着兄弟情深,何曾想起过
许青涵从随身伤药中随意挑瓶,借着柔腻膏脂,从背后长驱直入。
赵判官痛得变脸色,但随着许青涵全力抽送,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些期盼,说不准司徒靖明虽然俊美,却不若自己天生威仪,气度不凡。
自己翻来覆去地找他,夜不能寐,从座城寻到另座城。
只要他肯弃暗投明,自己定然会待他再好些。
想到此处,手便紧紧握住许大夫手腕。
赵杀咬着牙道:“有些脚软,本王……缓缓便好。”话虽如此,赵杀缓许久,不但动弹不得,还个劲地顺着许大夫胸膛往下滑。
许大夫呼吸急促起来,极为难似,扭着脸说:“王爷就不能好好说话?”
赵杀有苦难言,两只手拼命拽着许青涵衣襟。
许青涵被赵杀像登徒子般拉拉扯扯,眼睛亮如星辰,偏偏不肯望赵杀眼,微红着脸道:“这里是别人府邸,岂能做这等荒*之事。”
赵杀纵然恼怒,对许大夫这句话却是再赞同不过,暗叹许青涵人品端方,于是哑着嗓子同他商议:“你扶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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