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判官这样想,脸上便由阴转晴,发现司徒将军鬓后落瓣飞花,还心情大好地伸出手去,想替他拈走花瓣。
司徒靖明察觉赵杀只手落在自己脑后,揪着自己几缕长发,眸色无端端暗下来,再俯身时,浅浅吻便化作强掳豪夺。
赵杀吓大跳,揪着那人头发手不由自主地多用几分力气。他揪得用力,司徒靖明便亲得更狠,两人刚分开便带起线银丝。
赵杀到最后连下巴都沾些许唾沫,怕是觉得有伤风化,双眼总算闭严,打死也不肯睁开,个劲地默念起什能屈能伸、有舍有得来……
只可惜,没等他稍稍定神,后庭就骤然痛。
穿过池温水,冰凉地摁在赵杀腰间。
赵判官正在伤心时候,哪怕被司徒将军摁到池边,当着他面掏出胯间肉刃,他仍是有些恍惚,双眼睛盯着抵在腿根狰狞硬物发呆,面挤出外强中干怒意,面暗暗疑惑,阿情在自己梦里,谁在这人梦里?
司徒靖明被他盯得时间久,耳廓上居然泛起层薄薄粉色,张冷冰冰美人脸倒是雷打不动,不由分说便把赵王爷条腿抬起来,环在自己腰上,喉结还轻轻滚动下。
赵杀眨眨眼睛,人总算回魂,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本王是片好心,才请你入池共浴——”
司徒将军不单生得姿仪清冷,丰神轩举,为人也极好说话,闻言顿,当真没有捣入,而是重新俯下头去,在赵杀唇上浅浅尝尝。
赵杀脸上烧得滚烫,本打算重重斥责,但稍掂量,又觉得自己虽然武功高强,毕竟不是这军汉对手,左右不过是占占嘴上便宜……
他这样想,便硬着头皮,恶狠狠瞪过去,厉声喝道:“最、最多是这样,切莫得寸进尺。”
司徒将军从善如流,又垂着眼睫,浅浅亲许多下。
赵杀圆睁着眼睛动不动,被人亲到后来,面上渐渐有些目光闪躲,颗心倒是安定下来,这样被人……浅浅亲几口,根本无关痛痒,比起后穴劳损,要划算上千百万倍。
只可惜世间男子,如自己般当断则断,能屈能伸伟男子,已经为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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