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司徒靖明平日性情,要是梦醒时分,看到与厌恶之人搂作团,只怕要发雷霆之怒,拂袖而去。
前刻缠绵无度,唇齿相接,下刻翻脸不认,拔枪无情,未免叫人难堪。
多亏他心如铁石,不曾为美色所迷,只是有些难堪,并不至于伤心……
然而他这样想,心中却冒起丝丝凉意,像极伤心。
司徒靖明看他心不在焉,神情骤然冷几分,没等他使出折磨手段,赵王爷已经回过神来,凑
司徒靖明并不知道他这番深谋远虑,称心如意地驰骋千余下,看赵杀如砧上鱼肉,本本分分地随自己翻来覆去,嘴角不免有些微微翘起。
赵判官心中老泪纵横,奈何身不由己,不该喘时阵阵急喘,不该抱时投怀送抱。
等司徒靖明射出几股滚烫精水,赵杀早已泄身过几回。
赵判官这番苦心劳形过后,头晕目眩好阵,正想坐起身,发现司徒将军那根肉刃又开始耀武扬威,分量十足地顶在穴口。
赵杀硬着头皮,再奉陪回,孰料那人不到片刻,还想卷土重来,饶是赵王爷尽心尽力磨枪霍霍,也度不金枪不倒这劫。
醒木运筹澡堂之中,露出昔日铁面无私、屡断奇案勃勃英气来。
谁料下刻,司徒靖明便两只手箍着他腰身,把赵王爷轻轻巧巧地抱起来。
赵杀怔怔,忙谦让番:“将军不泡?主随客便……将军先请吧。”
话音未落,上身已被这命中煞星按倒在池边,背后硬邦邦隔着物,却是先前那圆润瓷枕。
如此姿势,倒让赵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人胡搅蛮缠之际,漆黑天幕已微微透出抹亮色,远处几声鸟啼之声,惊得赵王爷后庭紧,被司徒靖明掌掴两下,才肯稍稍含松些。
想到长夜将尽,赵杀下子乱方寸,面被人恣意抽送,面脸色发青地同人商议:“将军,府里都是忠仆,勤勉上进,万他们早起撞见,于将军英名有损……”
司徒将军长睫低垂,摆出副不甚挂心模样,他这样浑不要脸,赵杀看更是心中害怕,声音发颤道:“将军听言,此事,当真有损英名!”
他话音落时,司徒靖明不知是无意有意,恰好抬起手来,在他发顶轻轻抚两下。赵杀惊乱之中,难得有这丝宽慰,声音总算低下来,板着脸训道:“被、被人撞见不说,等到天亮,将军清醒过来,彼此难堪……”
他说到此处,人猛地醒悟过来,自己时不慎,居然把真心话说出来。
他头抵着露草,腰磕着池沿,下身还泡在水中,唯有胸膛因瓷枕作祟,不由自主地挺起几分,只觉得把老骨头隐隐作痛,皱着眉问:“司徒将军,你这是何意?”
司徒靖明俯身下来,在他嘴上轻轻碰,旋而双手使力,将赵杀两条腿都缠在自己腰间,粗硕肉刃毫不客气地重新入巷,面挺送,面腾出手来,颇有余力地狎弄起赵杀胸前两颗细小乳粒。
赵杀吃惊过甚,惊喘几声,才勉强摸清眼前形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然而在他怒喝出声之前,赵王爷脑海中莫名闪过个念头:眼前这人不辞辛劳带瓷枕过来,难道是嫌上回不尽兴不成?
想到此处,赵判官双腿就有些发抖,竟是不敢轻易地扫这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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