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眸光沉,情不自禁地又去吻他,自赵杀唇边尝起,向下路啜吻,最后伏在颈项,拿舌尖下下舔着那人喉结,叫赵判官仰起头,发出含糊隐忍喘息声。
赵判官被吮得眼眶通红,拼
正当他面有难色之时,赵静那只手已经路探入赵判官臀间窄缝,手指在穴口按压半天,勉强挤进个指节。
赵王爷脸色发青,吓得吐字不清,直说:“阿静,白日宣*,岂是君子所为!哥哥、哥哥已经暖和多!”
赵静听这话,不禁弯眉笑,另只手勾低赵杀颈项。
赵判官看着近在咫尺鲜润嘴唇,鼻翼中莫名热,差点要滴出血来,愈发连连推拒,哀哀唤那人姓名:“阿静,阿静……”话还未说完,张嘴已被人噙住,绵绵舔着薄唇,轻轻吮着软舌。
两人痴痴缠缠亲半天,赵判官气息渐促,双颊烫得像着火,待唇瓣分开,尚且勾连着道银丝。
赵静定定看他会儿,唇角含笑,把手中长发松开,转而执起赵判官手,使劲扯,扯得赵杀向前跌倒,伏在赵静胸前。
赵杀摔得措不及防,只想撑坐起身,面教训自家弟弟,面还不忘问:“压痛你没有?”
赵静身下硬物确实被他压得怒涨发痛,但颗心却毫无征兆地,变得十分温柔,并不急着将这人吞吃入腹,仍轻声细语地问道:“那哥哥呢?跪这久,累不累,痛不痛?”
赵杀每服枚换骨托生丸,都比前回要多许多难忍痛楚,仿佛药效越来越不禁用,新生皮囊具比具残破,时失神,竟应声,等反应过来,慌忙补救道:“不过是些小痛。”
赵静点点头,把赵杀按得紧贴在自己胸前,像赵判官做过无数回那样,低声哄他,替他揉酸痛关节经络,等赵杀浑身疼痛消散,才低声问声:“哥哥怎穿得这般少,身上冷不冷?”
赵静轻声哄他:“哥哥,你看,又进去根指头。”
赵杀战战兢兢地伏在弟弟胸膛,双手慌乱之中,把赵静身玉色肌肤捏出好几道指痕。好在赵静恭俭温良,脸上并不动怒,只伸手在墙上叩,不知触动什机括,从墙壁夹层中取出个簇新螺钿漆盒,和枚鸽卵大小琥珀色蜜丸。
赵判官目光扫过漆盒,不知为何,人再度开始簌簌发抖。
赵静苦恼道:“那些*具都扔,新换正正经经珠宝把件,哥哥成日里都在想些什啊?”说着,已当着赵判官面,堂堂正正地打开漆盒。
赵杀眼尖,眼便看见里面盛满金玉如意、蜜蜡金刚杵、南海珍珠珠串和两三支鹿茸象牙,顿时抖得连牙关都咯吱作响。
赵杀脑袋中灵光现,断然道:“是有些冷,阿静要是方便,随意给件外袍便好……”
想到马上就能讨到衣服,赵判官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些笑意。
赵静听这话,脸上也是笑意盈盈,下下抚着赵杀赤裸脊背,手顺着光滑皮肉慢慢往下滑去,人慢条斯理地哄道:“别怕,会就叫哥哥暖和起来。”
赵杀额角冒汗,再想争辩,也是于事无补。
若是赵静上来就动手动脚,赵判官自然不太乐意,如今弟弟难得懂事回,替他捏肩捶背,赵判官挣扎起来便摸不准是严词拒绝,还是睁只眼闭只眼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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