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倒是没想到这点,忧心忡忡地附和起来:“是要好好打点。”
赵静低声续道:“家父家母原本有处私库,库里金银已经被用得七七八八,如果哥哥答应,这部分私库就暂且封存,给留个念想。”
赵判官自己就花库中五百两黄金,作阮情赎身之用,闻言羞惭莫名,低声道:“自该如此。”
赵静脸上笑意未减,那张可爱脸庞上,因为多缕荣华之气,相貌也仿佛锦上添花,处处雍容闲雅,负着左手,微微倾下腰,把府中秘辛句句说与赵杀听:“如今是丰年,田租虽多,王府几处私产却荒废十余年,早已入不敷出,加上养私兵死士,都要用银两,手头拮据得很,到年后,便会好上些。”
赵杀愣半天,才想到要问:“为何同说这些?”
床前,伸手摸摸赵杀脸,温柔笑道:“没有事情找?那是哥哥想?”
赵杀听这话,臀部紧,昨夜荒唐痕迹就从窄缝中流出来,路淌至腿根,人尴尬得脸色发青,暗暗用被褥遮遮,将腰身挺得笔直,肃然道:“阿静听话,快把哥哥松开,这样戴着镣铐,连裤子都穿不上,成何体统!”
赵静骤然听见这句,连耳廓都染上薄红,目光游移许久,才重新落在赵杀身上,双目光华潋滟,眉间矜贵雍容,低声应道:“也是,戴脚链,是有些不好着裤,但不穿也有不穿好处。”
赵判官察言观色,张老脸烧得滚烫,竟是不敢细问到底有什好处。
赵静附在他耳边道:“又不是不让哥哥出门,只是多带上个,听话。”
赵静只道:“手头闲钱不多,只能买上匹云锦,替哥哥做身上这件袍子,等到年后,再寻些极好料子,按着时令,替哥哥多裁几身衣服。”
赵杀听到此处,眼睛便多些水气,叫他看人看物,都是雾气蒙蒙片。当真奇怪,他明明不好钟鸣鼎食,更不好华服美衫。
赵判官自己都说不清楚,只好装作毫不在意,红着眼眶笑问:“为什忽然说起这些,只要随便裁两套布衣棉袍……”
赵静轻声道:“往后们有几十年要厮守,理应要让哥哥知道,阿静会待你极好。”
赵杀听到他句句不离往后,眼
赵静说完,伸手轻轻拍,等门外人声嘈杂地响阵,才施施然站起身,曳着链子走到门口,把下人们放在门槛外托盘亲自端过来。
金链另头锁在赵静手腕上,乍眼看去,腕间仿佛缠着细细道明光,赵判官看两眼,怕得浑身僵硬,还是被赵静轻声哄着,硬把他搀扶起身,分开他两条腿,用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净股间。
赵杀羞愧难言,深深低着头。赵静嘴角噙笑,抖开托盘上件云锦长袍,为赵判官套上,松松系上衣结,柔声道:“不要着凉。”
赵判官低头看,只见衫子绣工繁复,色彩如霞,裁剪与他身形恰恰相合,除下身赤裸,万般皆好,赵杀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道声谢。
赵静仍是盈盈含笑,立在床沿,同他说起府中大小琐事:“这些日子,可能要辛苦哥哥些。先前府里有高人坐镇,如今换回阿静主事,障眼法不管用,为能接着当这个闲散王爷,有十几年间未上供奉要缴,朝中诸事都要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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