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判官果然未动,赵杀心里大石落地,这才道:“探过崔判官口风,应该还是叫你官复原职,重新当个武判官。只是你牌位原本供奉在地府,受阴间香火,后来调入天庭,被天庭除名,要想再办回籍贯,只怕层层朱批,还要多等几年。”
司徒靖明又隔许久,方低声嗤道:“你鬼躯凝实,不过是少受几年香火,少吸几年月精日华,这点小事……”
赵杀沉吟许久,侧身拾起自己外袍,件件穿好衣衫,往袖囊里摸摸,寻出数年前,他托黑白无常带回对小小木牌。
司徒靖明远远看见,目光时悲喜难辨。
赵判官拿指腹细细摩挲阵,才将其中块木牌递过去,嘴里絮絮叮嘱道:“这是阳间祠堂里牌位,你个,个,如今祠堂倒,好不容易才
司徒判官万万想不到他会醒转,惊得下子站起来,连水盆都撞翻在地,两颊红粉如霞。
赵杀这才知道自己会错意,脸色也有些发烫,强作镇定道:“你不听医嘱,早早断药,刚入睡,就从天庭夜游下来,来寻本官啦!”
司徒靖明听得再退步,薄唇紧抿,脸色通红。
赵判官说到兴起,殷殷把自己先前推测也说出来:“前世你偕老,生不见隐疾,唯独这世得病……靖明,本官直在想你为何会梦游,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人在梦里分明说过,才过半日,就相思入骨……那先前百年、数百年,这人却要如何消磨时日,如何虚度光阴?
,气息极沉,仿佛是受什天大刺激,有无边春色撩拨,堪堪抽插数十下,便把精水股股灌满赵杀后庭。
赵判官双眼紧闭,心里愈发忐忑,以这人持久精深,竟是就此泄,当下更不敢贸然睁眼。
他眼前片漆黑,只知那人又搂他好阵,这才撑坐起来,而后衣袍簌簌有声,环佩叮叮作响。
待司徒判官穿好衣衫,推门而出,脚步声往院中去,赵判官忙不迭睁眼。
他想到种在院里桃花,心中惴惴,刚想披衣下床,那脚步声竟然又踱回来。
难怪人间初初相见,当夜便患上夜游之症!
司徒判官听到此处,红着脸,神色极为凶狠,怒道:“派胡言!”
说罢,再往后退数步,眼看要落荒而逃,赵杀生怕他走,慌忙哄道:“那就当是吧,都怪。是日夜所思,于是梦见你……”
司徒靖明愣,脚下难免停停。
赵杀顿时喜上眉梢,试探道:“靖明,们好好说阵话?”
赵杀颗心几乎跳出来,前脚躺平,将头歪,司徒判官后脚就推门进屋,手里端着盛满清水水盆巾帕,细细为赵判官擦身。
赵判官心里不禁暗叹,为这人温柔细致……为这人粗枝大叶。
院中有雨后桃花,争相吐蕊,他不曾细看;自己头歪手斜,与方才躺得不同,他也不曾发现——似乎有什要事,叫这人心绪难平,目不斜视,颗心满满在此。
司徒靖明照顾完赵杀,又在床沿坐好阵,而后才怔怔自语道:“……为何如此?怎会在此?”
赵判官却以为自己装睡被人看破,司徒判官是在问他,当即睁眼,讪讪道:“靖明,你忘啦,你直有夜游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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