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露说：“没你说
那
严重，
只是想起来他们会和待两个月，
个头两个大。”
田小明说：“说就是这个意思，不要怕，自己变强大！”
白白露说：“你能不能不要像判断别人样判断？你能不能不总指责？已经很努力
题。你稍稍闲点时候，可以把这些年管理经验总结总结，出本书。你晚回深圳半天好不好？天快凉，明天去美美百货帮你挑件羊绒大衣，顶尖好料子，质量比大名牌还好，价钱不到三分之，买来之后把领子后面商标去，以后你坐港龙飞机，那些好美港龙空姐帮你挂大衣时候都不知道是什牌子，摸料子，如果懂得，定以为是意大利定制，对你另眼相看。你也是有老婆人，你老婆怎也不提升些品位，好好管管你穿衣戴帽？”
杨美媚开门走。田小明剩在自己浓重酒气里，看着在杨美媚身后逐渐关紧门，像人生其他几个重大瞬间来临时候样，陷入深深思考。
自从白白露回美国之后，和田小明天天通话，偶尔还视频。田小明十多年前刚到美国时候，和国内通话，分钟接近两块美金，那时候，美金相当于十块人民币，打电话是件大事。过几年，有IP电话，分钟美金，分钟半美金，分钟美分，那时候，美金相当于八块人民币。再过几年，有通过数据网络即时通信，Skype、FaceTime、WhatsApp、Wechat，语音免费。
田小明自己能编程，有苹果手机之后，做很多Beta版小应用，比如找公交路线、找餐馆、找停车位等等。杨美媚见识过几个，和他讲，每个小应用都闪烁着钱光芒。田小明说，他能做事儿太多，没那多时间把每个创意都完成。田小明不喜欢手机视频这个东西，他修改下程序，提前自录几个视频片段，白白露要求视频时候就自动插播。田小明渐渐开始怀疑，白白露在进行查房活动。视频是白白露发起，但是田小明还是觉得，手不拉着手，不管通话有多频繁，都仿佛嘴碰不到水，男人和女人，同生死样遥远。
渐渐地，中国北京时间和美国西部时间越来越是个障碍，更大个障碍是背景不同，似乎个笑话要交代很多才能引发笑点，等笑声传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事儿，仿佛早期IP电话时滞。终于有天，白白露说，咱们别这经常通话吧，似乎电子邮件更温暖些。田小明说，也好，这样就不用凑时差，上次视频，没合适地点，但是又害怕错过时间你会多想，只能用个高速公路加油站公共厕所。
再通电话，就是以吵架为主。
白白露在电话里说：“爸妈要来湾区，好烦啊。”
田小明说：“有什可烦呢？你都这大，也结婚，也独立很久。”
白白露说：“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正统，十八岁之前，不让穿裙子，只能穿裤子，现在这大，游泳还是不能穿比基尼！”
田小明说：“你能做不是烦闷，而是变得更强大。你是成年人，不要总被你父母烦到和吓到。说到底，人是个体，他们不应该控制你生活和你对生活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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