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他们说你宣扬迷信。他们怕你给他们招惹是非。”
“嗯。但是这不是迷信，
只是
个刚刚会飞
人而已。说叫田小明，但是他们叫华荷野。”
“其实，他们最想让你走原因估计还不是这个。他们发你手机是假，无论你打哪个号码，接电话都是他们医生；他们给你安无线网络也是假，无论你发哪个电子邮件地址，收邮件都是他们医生。他们说，你让众病友深刻地明白，和医生探讨病情是没有出路，要看到自己优势。精神病人优势就是可以不负责任地做任何事情，尽管地域范围很小。所以，在有限条件下，想干点什
就干点什吧。”
“王大力，咱
“王大力，你真好。最近两次感到巨大孤独。次就是想到，如果和万美玉去旅游结婚，比如，巴厘岛，小范围，只带两三个男闺密，带谁去？发现，没有个人。另外次就是被关进精神病院，想，如果真被抓进其他地方，假设能打电话，打给谁，谁能救？发现，没有个人。”
“别这伤感，人世就是这个德行。”
“但是你来
，没给你打电话你就来。”
“客气啥，朋友还是老好，拎得清轻重。另外，不来怎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中国生命科技公司法人，有些字必须你本人签。”
“真？”
有害，但仍继续使用，自己和自己说，再也不用，但做不到或者反复失败？”
“你怎知道？”
“所以是精神科医生啊。们继续。你使用这种物质时体验到快感？”
“当然，和万美玉在起是件非常奇妙事儿。”
“你对这种物质耐受性越来越高？简单说，你越来越想和万美玉在起？”
“假。其实是院方给打电话，说你精神病好，让亲戚朋友领走。你怎和他们证明你没精神病？”
“试过，证明不没有精神病。”
“那是怎回事儿？”
“医院那边对在医院行为有什抱怨吗？有什地方让他们很难办吗？如果他们没有难办，他们不会千辛万苦找到你。”
“想想啊。对，他们说你吃得太多。”
“是，是。”
“华荷野，上面那六个问题，有两个答是，就可以诊断你。你不认账也没有用，你看周围这四个男护士，就是因为怕你跑，你不服，他们就往你身上扑——中国哲学里，叫做先礼后兵。们继续讲理。为保险，继续问你，你是否停用过这种物质，停用之后，是否出现戒断综合征？也就是说，你有情绪改变吗？你失眠过吗？你有时候恍惚吗？你感到特别疲乏嗜睡吗？你不想运动或者特别想运动吗？你注意力没以前集中？你记忆力下降？你判断力降低？你偶尔出现幻觉白天见到鬼？周围人说你性格变？你渐渐爱上意*？”
田小明叹口气：“全有，主任，你全说对。”
主任说：“华荷野，你病房号是362，去吧。你有救，咱们有药，有手段，放心吧，们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定能战胜精神病。”
三个月之后，王大力来接田小明，田小明犹豫再犹豫，才决定跟王大力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