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敲前面张国栋后脑壳下,“回什头?好好听讲,不许走神,不许偷听。”
转头看着朱裳,开始讲:“说从前有个小村子,小村子里有户很本分人家,这人家娶房媳妇,媳妇很漂亮,生活很美满。后来这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大家更是欢喜非常。可是,日子天天过去,大家发现个问题,这个孩子不会讲话。郎中讲,孩子绝不是哑巴,但无论用什办法,就是不能让这孩子开口。天过又是天,大家也习以为常,好在孩子又壮实又聪明,日子又渐渐美满起来。”
“后来呢?”
“后来突然有天,孩子开口说话,他叫:‘姥姥。’发音清楚,声音洪亮。两天以后,姥姥死。过三个月,孩子又开口叫人:‘妈妈。’发音清楚,声音洪亮。两天以后,妈妈也死。又过三个月,孩子第三次开口叫人:‘爸爸。’发音清楚,声音洪亮。他爸爸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就到村头小酒馆买壶最贵酒,两个酱得最好猪蹄,酒足
数学老师有个大得出奇脑袋,里面没装多少与数学有关东西。和大脑袋人没有缘分,这被之后很多事实证明,大脑袋男人在工作中整得七荤八素,大脑袋女人在生活中整得死去活来。后来学医学,专攻肿瘤。结识个医学怪人,反反复复和理论,说人类大脑远远大于实际需要,中世纪人类生活就已经很安逸舒适,之后所谓进步或者异化实际是大脑在作怪,你开阵宝马感觉和小面没大区别。大得超常大脑绝对是异端,本质上是种肿瘤。无法从科学上证明他正确与否,但是心目中美人,永远是脑袋小小,脖子细细,头发顺顺长长。
坐在教室后面,还是隐隐闻到蒜没被完全消化从胃里反出来味道。数学老师早点定是昨晚吃剩饺子,用油煎煎,还放很多昨天晚上拌醋和蒜。昨天饺子定是韭菜馅,数学老师大门牙上沾片长方形韭菜叶子。他脑袋大,必然嘴大、食道大、胃大、反出来味大,觉得坐在第排第个桑保疆挺可怜。
桑保疆皱着眉头,根铅笔农民样地夹在耳朵上,仿佛正在对椭圆方程进行着深深思考。铅笔头已经被他咬得漆皮斑驳,露出铅芯。桑保疆鼻子仿佛长拧草莓,奇形怪状,黄里透红,数目众多粉刺头上小黑点就像草莓粒粒小瘦果。最怕看桑保疆听讲或是想问题,就像死亲娘舅样难看。
朱裳却是香。很淡,但确是香。桑保疆是倒尿盆长大,这个,他懂不。
“不想听课?”问朱裳。
“听不懂。不知道他在讲什。总是顺着他思路听两三分钟,他就跳开讲别。怀疑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
“反正除撒尿也是闲着,给你讲点真正难懂吧,想听吗?”
“好啊。”
“是个故事。”想从老流氓孔建国给们讲黄故事中找个比较机巧又不带器官。好像围棋布局,开始要疏疏朗朗,微言大义。其实们最终都是要亮出阳具,但是开始就亮是露阴癖,大婚之后是行天地之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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