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十八摸》（2 / 6）

刘京伟是这吆喝：“上海十七岁女学生被先*后杀查验尸体乳房消失啦。北京青年男子大年三十性要求遭拒绝残杀女友抛尸马路啦。重庆六十岁老太太举行人体摄影展啦。”邮局报刊门市没生意，两个小时之后出来两个小丫头，脸怒气，本来想把们赶走，但是看见们剽悍眼神和摊成片凶杀色情法制文学以及地质包上别着地质锤，什话都没说，买两本描写色狼杂志就走。第二天，刘京伟请和张国栋在朝阳门外桥头酒店吃五块斤三鲜饺子，他吃得很少，两手抱着他新买白底蓝钩高帮耐克鞋，那双鞋用鞋带串在起，挎在他脖子上，左脸边只，右脸边只，每只都比他脸大，比他脸白。刘京伟两眼望着天花板长久沉默，他忽然说：“牛逼，牛逼啊。”

后来，刘京伟激素水平升高到觉得有个妖艳女友是牛逼。刘京伟对说：“没有你会臭侃山，没有张国栋长得清秀。怎办呀？”说：“总有办法。”张国栋说：“再生回吧。”刘京伟说：“张国栋你闭嘴。只要活着，就会比你牛逼。你再清秀也是堆清秀狗屎。和秋水说话。秋水，你有点特别佩服，你自制力极好。你个人待时候该看书也看书，该修炼你文字就修炼你文字。也要在个指定方向上使力气，也要修炼。”他于是修炼身腱子肉，条条块块，是姑娘都想摸。他冬天也穿紧身短袖，像个脱皮蛤蟆。为长肌肉，他每天不吃饭，在最短时间喝二十五个生鸡蛋。他最怕提“鸡”，他听“鸡”就想起鸡蛋就想吐。他手下说“鸡”，他就骂他们粗俗，说：“应该叫‘小姐’。”张国栋问刘京伟，这样练，家伙也跟着变大吗？刘京伟说，不是，反而缩小，因为血都充到其他大块肌肉上去。张国栋说，那就不练。说，锻炼不同肌肉道理是样，就是反复充血，你应该多看黄书，但是要保持不溢。张国栋说，自摸行吗？刘京伟看看，们同时说，行，可你丫能保持吗？后来，刘京伟为泡妞买个大奔，车牌上号是“5555”，说定要牛逼，比所有停在中央戏剧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门口奔驰车身都长屁股都大。他刚提车就开到学校找，说张国栋在济南拍戏，咱们开车去接他吧，山东路好，不遇到车匪路霸和抓超速警察，没有五个小时就到。有些日子，根据刘京伟车里香水味道，判断他多长时间换个女朋友或是在同时间和几个姑娘在胡搞。除米七八头长发，刘京伟其他要求还有：上过八大艺术院校或是在读，出身最好是知识分子家庭，不能骂脏字比他还溜。张国栋问他为什定要头长发。刘京伟说他不喜欢做时候看姑娘脸，喜欢在后面，牵着头发，好像骑马。们喝酒之后，刘京伟都要将喝醉人送回家，刘京伟不知道什是醉。那天，个女舞蹈演员个个电话每隔十五分钟打来，刘京伟次次说再有半小时就去接她，然后还是将喝醉人送回家。女舞蹈演员最后个电话说：“已经夜里两点，你也别来，有别人接。”刘京伟说：“好。”放下电话说：“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