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搭话,有机会就借两本书,借还,两次搭话机会,另外还多好些可以探讨题目。再狡劣些,把半根火柴塞进朱裳小车钥匙孔里,要回家,钥匙越捅越紧,塞火柴人便跳将出来提供帮助并且大骂人心不古,国将不国。如果从小长到大是个电子游戏,游戏里有好些凶险大关卡,最早是如何应对父母、如何和兄弟姐妹相处、如何和发小块玩耍,然后是如何对付摆在你面前像朱裳这样天生狐媚姑娘、如何对付混蛋教导主任和白痴数学老师,然后是每个人都有老板和老婆,然后是整日呼啸小孩、父母老去。面对朱裳这个题目,们没有个男生答对。有些人给自己个借口,反正也试过,有些人索性忘记,有些人找个眉眼类似,反正没人知道正确答案,所有人都在游戏里过关,可能编游戏人是个逻辑不清人吧,很少较真。
相信,早生千年,吕布会为朱裳把丁原或是董卓细细地剁成臊子,然后包在荷花叶子里。
在书里倦,合上书,找个隐秘角度看朱裳,觉得目明脑爽,仿佛夜里读书累,转头细看窗子里盛着星星。过去没有电视和互联网,们和古人样,看自己身体,看天空星星,看同桌姑娘,在简单中发现复杂细节和普遍规律。
初到这个班上时候,朱裳短发齐耳,现在,已飘然垂肩。她头发很黑很细很软,上自习时候,张国栋偶尔定要占座位,就坐在朱裳后面,透过她发丝间隙,可以看见摊在她面前物理书上滑轮和杠杆,就像春天,透过雨丝,可以看见胡同口撑把碎花伞、急急走过姑娘和撑块塑料布、坚持卖茶鸡蛋和香烟大爷。固执地认为,朱裳头发,是种温柔润顺植物,目光如水,意念如水,偷偷地浇过去,植物就会慢慢生长,长得很黑很细很软,听见枝条生长声音,闻见枝叶青嫩气息。后来后来,大油手多少次抚摸朱裳头发,无法拒绝这个冲动,手触觉记忆很差,需要无数次抚摸才能记住关于朱裳头发各种复杂感觉,在白天、在黑夜,在风里、在雨里,在春夏秋冬组合里,在心情变化中,甚至朱裳脱红裙子换上粉裙子,她头发都给双手不同触觉。在反复重复抚摸中学习和记忆,希望变成个瞎子,新东方狗屁单词书都反复背十遍,书页被油手抚摸得黑亮油光,关于朱裳,该学习多少次呢?老流氓孔建国关于清晨起床柱擎天话是扯淡,如果双手抚摸朱裳头发,不能柱擎天话,是真老。可是,如果诚心正意,不用真正抱她在怀里,不用真正抚摸,她人远在天边,但是双手沾满记忆,伸向虚空,抚摸空气,她就在怀里,她头发就在手指之间。在转瞬间柱擎天,真阳充沛,气数悠长无尽。深吸口气,可以抓着头颅像气球样飘浮到天上,身子横过来。
后来后来,问坐在饭桌对面朱裳:“要老到什时候才能忘掉这些记忆?是学医,知道即使失去双手,双手记忆也还是在。”
朱裳说:“你跟说过,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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