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天热,心烦。”
“昨天不是特别热吗?你逃学没来,朱裳穿件小褂,白,有暗花,半透明,没戴奶罩,短袖袖口有点大,从侧面看,山是山,水是水。”张国栋夹筷子红油猪耳。
“像不像书上讲什白鸽子、红眼睛或是小白兔、红眼睛似?你看它眼,它看你眼。你又看它眼,它又看你眼。”
“你坐在她旁边那久,没见过?好,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打电话给你,让你马上回来上课。没那好,不像书上说。黑不溜秋。桑保疆有事没事跑过来五六趟,肖班长也巡视过好几回。两个人脸红红,胀。”
“后来呢?”
摇头。
“记得你给桑保疆两本毛书吗?”
“还知道他以那两本书起家干起小生意,而且越干越不像话。”
“那天也说他次,小师弟们躲在宿舍床上看,那两本书印黑地方都没颜色,好几处都被手摸破。”
“仿佛少林寺和尚练功处石地板。总有种不祥感觉。”
剂量小;三、进入寝室太着急,乙醚和春药作用没能充分发挥。听看楼大妈谣传,他跳进女生寝室时候,里面三个女生都是晕而未倒,面色桃红力大无穷,但是想还不是扒光他衣服而是抽他耳光,叫也不是“郎”而是“抓流氓”。保安赶到时候,张国栋化学师弟已经没有五官,小弟弟已经被踢进盆腔,肋骨也折四根。要不是保安来得及时,命就没。这就是九十年代中期著名清华乙醚春药案。后来化学师弟被开除,张国栋也被开除,罪名是教唆低年级同学,提供作案工具,是案件背后黑手。张国栋把网上广告用号黑体字打印,给校领导看,“购买此物请勿做坏事,否则与本站无关!与本人无关!且国法难容!”当时校领导说,你以为真傻吗?这是后话。
“你说朱裳有什好?”张国栋问。
“觉得她点都不好看。”说。
“但是她哪点不好看?”
回答不上来。
“总觉得女孩让人这样看不好,就给她写个纸条:‘你忘穿背心吧?’下节课,她就穿上,估计奶罩就在书包里,课间休息时换上。”
“难怪桑保疆要和换位子。”
“别提他,怪恶心人。好,快上课,咱们回去吧。”张国栋结账,下午还有课,数学。
很久后来,问朱裳,桑保疆盒子里装什。朱裳说,包得很严,五层包装纸,不同颜色,里面是蓝色橡胶小人。说,是不是各种姿势,男女抱在起?朱裳
“也是。桑保疆说以后让租书去厕所看,不能用们宿舍,还说……”
“说什?”
“说要把座位和你换回来。”
“他怎想起来?”
“或许是长到时候吧,和憋尿差不多。”
“你看见桑保疆床上小礼盒吗?”张国栋又问。
“看见。还奇怪呢,包得严丝合缝,好几层,可好看。难为桑保疆能有这细心思。”
“猜猜给谁?”
和张国栋同时用筷子另端蘸啤酒在桌面上写个字。酒痕新鲜,都是个“朱”字。
“知道哪儿弄钱吗?”张国栋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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