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看她眼,她又看你眼。”
“然后搞定。”
“但是偶尔也有麻烦。想起个笑话讲给你听。也是男女,也是在家饭店里,也是互相看对方几眼,两人搞定。到房间里,云雨已毕,男去冲个澡,女在外边问:‘怎付钱?’男在卫生间里说:‘好说,你放在桌子上就好。’”
“原来是同行。”她笑,眼角水波更深。
“等人好像来。”在人群中发现个壮如饭店保安外国人,想定是等人。姐姐说他长得高大威猛。
介绍个在街道企业工作,或者个跟家里人过大半辈子老实小伙子。”有时候,对有些人,话会突然很多。别问为什,不知道。但是总体来说,是个既羞涩又笨拙人,常常不知道手脚如何摆放。
“所以和你坐块儿,好像你是同事,们起在等人,让别人少些胡乱想法。”
“别人不会认为们是合在起操那种职业?扮演穿针引线角色。”
“别开玩笑。你看上去,很纯。”她笑。在学校里(好像生下来就噘着嘴在上学,至少记忆中是这样),从小到大,都被那些正义感比较强老师同学看成是罪恶源泉或是邪恶势力之。这是第次听人说纯。摸下下巴,可能是刚洗过澡、刮过胡子缘故吧。姐姐总讲,洗澡前后判若两人,从个黑脸坏孩子变成个脸还不太黑坏孩子,以后去见欣赏小白脸姑娘之前,定要洗澡。
“打扫卫生大妈可能不仅认为你是操不良职业者,而且不是代名花。”不想和别人讨论是否纯洁,就换个话题。
“得走。”冲她笑笑,起身走。
“没坐在收费区,说明付不起三十元最低消费;老半天没人搭理,自己抽闷烟,说明工作能力不强。”她顺着眼神看眼远处旗袍们,随即明白意思。在学校里,常常在中午吃饭时候开个玩笑,听人上完晚自习、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前没准想明白,跑过来说真有意思或骂低级趣味或发誓把打成茄泥。具体什态度,取决于他是不是被骂。
“真正职业妇女是什打扮?”有些好奇,偶尔听哥哥们谈及只言片语,不真切。
“不太清楚,身黑?不太清楚,没有经验,你将来或许能告诉告诉。又瞎说。”她又笑笑,眼角些不太容易察觉皱纹仿佛风过水面,泛起浅浅水波。
“或许不定是衣服,而是表情。”说。鸡总是个挺令人兴奋话题,就像读书读到秦淮、青楼、云雨、交接、那话儿之类,很难犯困。
“你看她眼,她看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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