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
“好。”
“你叫什名字?”
“柳青。”
“病历上填什名字?”
姐姐,定好好教育教育你。”
“亲姐姐也没有第二次见面就让帮忙打胎。亲姐姐大六岁,她后来告诉,那时还不到岁,她第二次见面,就用她袜子堵嘴。她嫌太吵,言语污秽。”
校训是被王大师兄红词黄译。和柳青吃完早饭,来到计划生育门诊,就看见王大师兄在门里卖矿泉水。
正值春末夏初,计划生育门诊人很多。大门口上刷“男宾请勿入内”几个大字,门玻璃也刷上不透亮黄漆,从门外屁也看不见。门外有两排条凳,不能入内男宾就坐在条凳上等,他们当中有是无执照上床,有是蛮干蠢干老公,间或目光交会,互相半尴不尬地笑笑,也不说话。偶尔有陪亲戚、朋友来,为和真正坏人划清界限,从来不敢坐在条凳上,远远地站在楼道窗户前,眺望远方。扫楼大爷没那敏感,分不清谁是谁,对谁都是脸不屑,借打扫楼道,用大墩布埋汰男宾皮鞋。谁要是掏出烟卷,扫楼大爷立刻就喊:“这不许抽烟!心虚也不行。”门里面也有几排条凳,女病人坐着,等护士叫自己名字,用假名字,嘴里不停嘀咕,反复重复,生怕叫到自己时候反应不过来错过,不像其他门诊病人那样,互相讨论自己病情、责怪老公不体贴、抱怨孩子不孝顺。王大师兄就坐在门里个角落,卖矿泉水给女病人服避孕药用,五块钱瓶。“贵是贵点儿,但是在这儿喝药最不会延误病情,没人嫌贵。”王大师兄说。王大师兄喜欢在计划生育门诊实习,更喜欢卖矿泉水,不用动脑子,而且有漂亮姑娘看。从人群角度看,未婚先孕人类亚群最好看,王大师兄说:“这是自然界规律,被蝴蝶、蜜蜂最先搞残废,都是最鲜艳花朵。”
穿白大衣,就是男大夫,不属于男宾。和柳青走进黄漆大门,把个快餐饭盒递给王大师兄,里面有永和豆浆店两份生煎馒头,和柳青吃完后买外卖。王大师兄接饭盒问为什起得这早。将来意说,问他哪个名教授当诊,麻烦他要个号,看看。
“柳青。”
“年龄?”
“大于十八。具体,你看着填吧。”
柳青进诊室看病时候,替王大师兄看摊卖水,王大师兄吃包子。包子还是热,王大说好吃。王大问柳青是谁,说真不知道。王大说柳青长得不错,
王大师兄瞟眼柳青,嘴角冲笑,连忙说:“介绍下。表姐,柳青。表姐,这是大师兄,王大大夫。”说完就后悔。王大师兄是精读过各种手抄本人,知道掩人耳目最常见称呼就是表哥、表姐。
“不用找教授吧。明摆事儿,吃点儿药不就完嘛。”王大又卖瓶矿泉水,收五块钱,压在快餐饭盒下面。
“也知道。可还是找个名人看看,保险些。”王大师兄摇摇他大头,嘱咐看牢矿泉水摊子,进屋拿个号出来。安排柳青在诊室里条凳坐。
“去给你挂个号,还得建个小病历。”说。
“这麻烦?”柳青在皮包里取沓钱塞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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