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之后,笑。跟他说,你怎句话不说就进来?这是第次啊,就是房间门,也要敲敲啊,们还没有这熟吧。笑着对他说,护士打针,也要告诉小朋友,不疼,打针之后,病就好,然后才趁其不备进来。他还是句话都没说,甚至眼皮都没有抬,就开始第二次。他手指慢慢摸,想他练过哑语吧,手指会说话,句断,说得很慢,说得很准,摸得都是想要被摸地方。想他手指也练过北京平四和南京小拉吧,节奏感真好,手指落下时候,正是皮肤期待到再忍受就不舒服时候。第二次时间很长,小手指指甲陷进他后背,小手指指甲留好久,两
小红从躺下床头望去,“他妈比月亮还大,他妈比月亮还靠前。”小红说。接下去七天,小红和兽哥哥跳七天舞,周末在学三食堂,其他时候,在JJ迪厅。“你为什不拿回去你三枪内裤?明明已经晾干,干透,为什还不收衣服?天不消失,就出去跳夜舞,需要累到可以倒头就睡。”说,有好些条三枪牌内裤,也忘,它们和袜子样,慢慢自己长出腿脚和翅膀,神秘消失。
周之后,七晚上北京平四和南京小拉之后,小红去兽哥哥房子。那是个在城南劲松小区地下室,窗户高出地平线不到半尺。兽哥哥做过各种古怪营生,很早就去欧洲,和他拨人或者得国际名声,或者得国际货币,他没有国际名声也没有国际货币,回国,继续学他德语专业。在全聚德烤鸭店找个和g,m或者德语没有点关系活儿做,赶上单位最后批福利分房,他排在最后,拿到这个被人腾空地下室。地下室里有箱空啤酒瓶子,大半瓶伏特加酒,几包前门烟,半架子书,张床,架立式钢琴,除琴上和床上,到处是厚重灰尘。兽哥哥开门先进去,背对着小红问,跳渴吧,你喝不喝水?小红进门时候感觉像是掉进个山洞,蝙蝠成群结队地飞翔,她下意识地掩上门,兽哥哥已经转过身,从后面把小红抱在怀里。之后兽哥哥没有说句废话,没有征求许可,他手干燥而稳定,很快地剥开小红衣服,小红仿佛没表皮蜜桃,跳舞出汗还没干透,她感到风从地平线上窗户吹来,丝凉意,汗珠子慢慢流下,或者慢慢蒸发到空气里。再丝凉意,针挤压,没有疼痛,兽哥哥已经在她身体里,没有血。
“你晚上最多做过几次?”小红后来问。
“和个人?”
“你还要和几个人?好,算你狠,你先说和个人,晚上最多做过几次?”
“别误会,理科生习惯,在答题之前,要先问清楚题干。晚上最多和个人做次。那你晚上最多做过几次?”
“七次。”
“禽兽。”
“都是因为你。”
“姐姐说,她小腿比大腿粗,她几何没学好,她路痴,她小时候男生眼都没看过所以现在千山万水睡遍中西无忌,都是四人帮害。哥哥说,他打瞎子骂哑巴,他敲寡妇门挖绝后坟,他三十五岁头发白眼睛老花,四十岁出头就没有工作没有g,m方向,都是四人帮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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