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手机在口袋里，你先按9，快捷键9，
直按着。手机通
，对着手机喊：杜仲，不要在被窝里手*，都三分钟，还不射？你已经破你自己
纪录。爬起来在仁和急诊室门口等着救老子，不要幸灾乐祸，不要奔走相告喝多，有你，再有两个不认识小护士就够。记住，静脉点滴速尿和葡萄糖，洗胃。
听见王含主编继续在耳边喊，找个人送你过去，找个人送你过去。
说，你按手机，按1，快捷键1，直按着。王含主编说，没人接啊。对着手机喊：小红，接电话，为什
和小白结婚不好好过呢？婚礼隆重吗？照婚纱照吗？好看吗？给你准备礼物，七种气体，但是直没给你，这多年，封口胶皮也老化，气体都不在，都跑。你和小白不是都过快两年吗，为什要离婚啊？为什要在美国那个没有麻辣火锅没有美男地方呆啊？小红，接电话啊，别吃抗抑郁药，Prozac是毒药。小红，接电话啊，别化妆之后，呆在家里，晚上，个人喝两瓶红酒。
听见王含主编继续在耳边喊，另找个人，另找个人。
说，手机，按2，快捷键2，直按着。王含主编说，没人接啊。对着手机喊：小白，接电话，在上海还是北京？无论在哪儿，找鸡要小心啊，小心仙人跳，兜里不要带两百块以上啊。小白，接电话啊，知道你苦，出来喝酒，还有燕京啤酒，你先喝完，然
，夜里三点，小红说，想最后吃吃它。说，它同意。
听见，在东单三条自习室，小红向走过来，“怎”问。“怕自己来烦你，自己个人在东单王府井附近走圈。”
“那你现在还想走走吗？”
“好。”
们手牵手，走过长安街、东华门、午门、北长街、角楼、景山前街、五四大街、王府井、灯市口、东单。们走过燕雀楼酒家，望见小白、辛夷、杜仲、大鸡几个在室外张桌子上喝酒，吃松花皮蛋和煮五香花生。牵着小红手，低头走过，小白拎着瓶啤酒跟过来，说，喝多，想听听，你们两个说些什。说，小红，你送他回酒店吧。小白说，喝多，要尿尿。小红说，回酒店尿吧，送你回去。小白说，喝多，要尿尿。说，好，尿尿，街边找个停着车，到车后面去尿，找个好车啊。
绿莹莹小二锅头瓶子，是望远镜，绿色水晶球。
对面个长得酷似煮五香花生米中年男子在十点钟时候跳到桌子上，在六个小二锅头之后跳到桌子上，他反复朗诵两句诗，“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说，下去，是你做诗吗？他说，和你决斗，和你喝酒！说，怎喝？你是啤酒，是二锅头。
白圆胖子和黑圆胖子起说，半个小二锅头相当于瓶啤酒！又两个小二锅头之后，“五香花生米”还在桌子上诗歌朗诵，听不见，也看不见绿色水晶球。
手撑着椅子，头重重地压在桌面上，胃中半消化食物从嘴两边汩汩涌出。
听见王含主编在耳边喊，你手机呢，你手机呢，不认识你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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