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妙瞥他眼,冷笑道:“你姓施还是姓王?干要告诉你?哼,在眼里,你不过是个狱岛重犯罢,如今就要抓你回去。”
谷缜冷笑道:“好呀,敢情你跟叶梵姘上。”施妙妙面色陡变,厉声道:“你说什?”
谷缜道:“镇守狱岛是‘不漏海眼’事。你若不是叶梵姘头,干兴冲冲帮他捉?”话未说完,已重重挨记耳光,谷缜左颊眼瞧着肿起来,却仍是笑眯眯,眼睛也不眨下。
施妙妙恨声道:“,真恨自己,那天知道你恶行,就该将你杀,省得你这大祸害到处害人。”
谷缜呸声,大声道:“你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你要杀,老子就在这里。你施大小姐本事大,反正打不过
寸寸割下你肉来。”谷缜笑道:“肉有什好,又酸又臭,又不能吃。”
施妙妙怒道:“你才吃人肉呢。”谷缜望着她,忽地叹口气,幽幽地道:“妙妙,好想你,若能再抱抱你,就算死,也甘心。”
施妙妙怔,眼神微微散乱,倏尔双目泛红,咬牙道:“你别想说好话来哄,这次,便不亲手杀你,也要将你押回灵鳌岛,交与岛王处置。”话未说完,忽见谷缜望着自己,似笑非笑,不觉心慌起来,怒道,“你,你再这样瞧着,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不防谷缜猛然伸手,攥住皓腕,施妙妙方要将银鳞刺下,却又不忍,稍迟疑,已被谷缜紧紧抱在怀里,耳听得他轻笑道:“东岛五尊,各有怪癖,金龟爱财,鲨刺莽直,叶梵好排场,狄希假清高,至于你这条小‘银鲤’,最大怪癖,就是喜欢这个坏东西,别人杀还好,你要杀,死也不信……”
施妙妙又气又急,欲要挣扎,却不知为何,被他抱,嗅着那熟悉男子气息,竟然浑身发软,气力俱失,两行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骂道:“你这个大坏蛋,臭流氓,害人精,恨死你,恨死你……”双拳齐出,边骂,边捶打谷缜肩头,谷缜任她打骂,默不作声。
施妙妙这两年多来身心备受煎熬,打骂阵,疲倦起来,伏在谷缜肩上哭个不住。谷缜忽地笑道:“你这只傻鱼儿,别哭啦,再哭下去,可要亲你。”
施妙妙双颊红,气道:“你敢胡来,,杀你……”话未说完,脸上已被谷缜亲下,顿时面如火烧,方要发怒,却被谷缜横抱起来,不禁急道:“坏东西,,篮子。”
谷缜笑道:“倒忘,‘银鲤’吃饭家伙莫要丢。”说罢将她放开。施妙妙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狠狠白他眼,拾起篮子,将篮口倾斜,十指微颤,地上散落银鳞竟也随她十指颤动起来,仿佛活般,接二连三,鱼贯跳入篮子,眼望去,就似条细长银线,被寸寸收回篮里。
谷缜从旁瞧着,忽道:“妙妙,风部神通总不离风,故而左飞卿‘风蝶术’也能够想通,但这‘千鳞’神通却是什道理?你为何能驾驭这多细小钢鳞?”
施妙妙没好气道:“你不是很聪明?干问?”
谷缜笑道:“你考较?其实已猜到。这道理跟船上指南针差不多,靠都是磁力吧,妙妙,你练内功是不是与磁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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