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鱼千鳞,好啊,你今天若不把这千个鳞片个不落地钉到身上,什狗屁‘千鳞’,从此江湖除名。”说罢转身就走。
施妙妙望着他,浑身发抖,蓦地心酸难抑,双腿发软,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谷缜听到哭声,心头没软,转身回来,掏出手绢,在施妙妙脸上乱抹。
施妙妙见他转回,心神稍安,夺过手绢,骂道:“蠢材,手绢都不会用?”谷缜笑道:“是手绢?还以为是抹布呢。”施妙妙几乎笑出来,好容易忍住,狠狠打他拳。
谷缜吃痛怒道:“姓施,你可以练过武,又不是你练拳木桩,随便乱打。”施妙妙轻哼声,抹完眼泪,忽觉那手绢香得出奇,忍不住借着熹微晨光细瞧,但见手绢上绣对鸳鸯戏水图,图边还有句艳词:“敢做生拼,尽君今日欢。”
施妙妙越瞧越觉不对,狐疑道:“这手绢又是哪个狐狸精?”这手绢本是谷缜从菡玉那里随手要来揩嘴,闻言心虚,笑道:“狐狸精那多,天七八十只,怎数得过来,也不知道是哪只揣在这儿。”
他索性夸大其辞,施妙妙反而不信,将手绢扔还给他,呸道:“你少在这里臭美。”眼见天亮,只怕街上人多,惹来麻烦,便牵着谷缜衣角,转到僻静处,低声道:“你那朋友呢?怎不见,方才见你,生气就忘,若不是他冒死伤‘风君侯’,今天你必然无幸。”
谷缜摇头道:“也不知,转眼便不见他,只瞧见滩血,想是被人趁乱带走。”
施妙妙迟疑道:“你是说地里那人?看那人身手,像是地部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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