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中缺心道:“这条秘道只有个出口,守住通道,不怕他们飞上天去。”便也点点头,由同伴扶着起身,双眼瞪着陆渐,恨不得将他囫囵吞将下去。
忽听姚晴脆声道:“桓中缺,你被蛇牙荆伤过骂?”桓中缺身子震,回头望来,脸上有狂怒之色,咬牙道:“不错,都拜那贱人所赐。”姚晴莞尔道:“地母温黛?”桓中缺道:“不是她是谁?”
姚晴又笑笑,说道:“她没杀你,真是奇怪!”桓中缺忽地凄然大笑,双目喷出火来,厉声道:“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十多年不敢以脸示人,这跟杀又有何分别?”
姚晴目不转睛望着桓中缺,仿佛那张丑脸大有耐看之处,边注视,边点头。沈秀瞧得心生妒意:“姚师妹天仙般人儿,瞧这丑八怪作甚。”恨不得伸出两手,将她双眼捂住,要教她转过头来,多瞧瞧自己,也是好。
桓中缺率众退至秘道,谷缜扬声叫道:“退后些,再退后些。”桓中缺心中疑云大起,驻足不动。谷缜喝道:“退是不退?”又将匕首在徐海颈上抹来抹去,桓中缺纵有野心,也不敢担上逼死徐海名声,无奈麾众再退,两百多人挤在狭窄甬道里,接踵摩肩,叫苦不迭。
纷收刀瞠视。
桓中缺忍住奇痛,勉力坐起,死盯着陆渐,厉声道:“臭小子别得意,你中老子毒,去死不远。”
陆渐怪道:“中什毒?”桓中缺森然道:“你额头被手指划下,是不是又痛又麻?”陆渐惊,急忙凝神默察。
徐海见状大喜,哈哈笑道:“谷老弟,‘阴尸吸神掌’中者必死,你若放徐某,让桓先生给你解药。”
谷缜心头沉,目视陆渐,眉头大皱,姚晴也望着陆渐,眼神百变,欲言又止,沈秀见势不妙,急道:“万万不可放人。”抢上步,挡在谷缜之前,眼露凶光。
谷缜见状,忽地喝道:“陆渐,关门。”陆渐闻声纵上,双手分合,咣当声,关上铁门,然后奋起神力,将铁闩重重挂上。
众寇不料有此着,挤在通道间,进退两难,桓中缺若不受伤,尚有能为阻止,此时唯有眼睁睁瞧着铁门紧闭,心中纳闷不已,想这大厅四面巨石,谷缜关上铁门,不是作茧自缚
陆渐凝神片刻,忽地摇头道:“既不痛,也不麻。”说着扯下面具,但见中指之处,有道淡淡乌痕,不由心头恍然:“好险,这面具隔住毒质,救命。”抬眼,忽见桓中缺呆呆瞧来,蓦地叫道:“你,你是昨晚那小子,你没死?”陆渐点头道:“你打掌,废你双手,大家扯个直。”
桓中缺气恨交迸,心想陆渐既然没死,那偷袭南京之事十九败露,如此来,更不容这干人离开。
转念间,忽听谷缜笑道:“徐兄,不想杀你,只想问你件事。”徐海见陆渐无恙,失望已极,闻言冷道:“若问东岛内*,徐某宁死不说。”谷缜笑道:“不问这事,只问件私事,因为事关隐私,若被令属下听见,颇为不妥。”徐海皱眉道:“你又有什诡计?”
“诡计不敢当。”谷缜笑道:“还请徐兄下令,让手下退出大厅,免得你交谈,被人听见。”
徐海大为疑惑,但怕谷缜铤而走险,只得道:“好,你们退到秘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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