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缜道:“你是妹子,她不是,再说她也不会诬蔑,陷害。”谷萍儿盯着他,眉间露出凄楚神色,沉默良久,忽道:“那天,见你和她躲在礁石后面,你抱着她,亲她脸……“
谷缜截口道:“这与你有什相干?“谷萍儿凄然笑,望着温泉上空变幻莫测水汽出神半响,幽幽叹道:”若没见就罢啦,可偏偏看见,那时候,心里真是难受极,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又恨不得跳进大海,百。后来就想呀,无论如何,也不做你妹子,要做你妻子,让你辈子那样亲抱……”
谷缜狠道:“所以你就陷害于?对不对?”谷萍儿微微笑,道:“你想套话,才不说,说,你就没命……”谷缜愣,呸道:“这与有什相干?”谷萍儿深深看他眼,说道:“你能活到现在,着实侥幸得紧,在南京,徐海死,你为什活着?在那户农家,你本也活不……”
谷缜恍然有悟,等着她道
做敢为,无法无天,怎突然变成道学先生啦?说起来,萍儿身子你又不是没瞧过?那天、那天你喝醉酒,可放肆呢,萍儿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
谷缜只觉股怒气直冲胸臆,脱口叫道:“胡说八道,不知羞耻……”
“哎呀。”谷萍人笑道,“你可说话?”谷缜愣,不由心头大恨:“只怪太在意此事,终被赚。”却听谷萍儿又笑道:“好哥哥,还能叫你睁眼,你信不信?”谷缜道:“放白湘瑶屁。”
白湘瑶是谷萍儿生母,亦是谷缜继母,谷缜故有此骂。谷萍儿却不着恼,吃吃轻笑,忽听水响,料是她沉入水中,温泉水滑,谷萍儿肌肤娇嫩,不自禁呻吟呢喃起来。她天生媚骨,又得母亲调教,随着年纪见长,渐成代尤物,颦笑呼吸,媚艳无双。谷缜纵然定力得,也被扰得心烦,忍不住道:“你这小鬼,好不学,偏学你妈勾引男人,不羞,不羞。”
谷萍儿笑道:“人家学媚术又怎啦,这世上,只勾引你个,别男人啊,睬也不睬……”谷缜听,喝也不是,骂也不是,但凡男子,多少有些虚荣,谷缜也莫能免,明知这话乖戾不常,但听在耳中,深心里仍有三分受用。正自默然,忽听谷萍儿声尖叫,似乎遭受极大恐怖。
谷缜心神剧震,不自禁张眼望去,却见谷萍儿怀抱那只猫儿,坐在泉边,笑嘻嘻望着自己,衣衫严整未脱,只赤双脚,露出白嫩小腿,轻轻踢水嬉戏。
“上当。”谷缜羞怒难当,不由得怒目而视。
“好哥哥。”谷萍儿嘻嘻笑道,“便知你打心底疼爱,生恐遇上危险,对不对?”谷缜瞪眼道:“对白湘瑶个槌子。”
谷萍儿笑笑,取手巾抹净纤足,穿上绣鞋,走上前来,瞧谷缜会儿,忽在他脸上亲下。谷缜穴道被制,躲闪不得,不由怒道:“你做什?”谷萍儿笑道:“人家,人家心里喜欢你呀。”
谷缜道:“抹脸口水,也叫喜欢?”谷萍儿收敛笑容,侧身坐下,淡淡地道:“你还不是抹妙妙姐姐脸口水。难道你就不喜欢她?”谷缜道:“她和你不同。”谷萍儿眼圈儿红,蓦地叫起来:“哪儿不同,哪儿又比不上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