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娘,竟叫施姑娘?”想着眼圈儿泛红,浮现出莹莹泪光。
谷萍儿听得心急,啊呀叫道:“这可不成,缜哥哥说什也是重犯,须得爹爹亲自审理,方能定夺,妙妙姐,你说是不是?”
施妙妙深吸口气,叹道:“萍儿说得是,无论他犯下何种罪孽,也须岛王做主。”白湘瑶摇摇头,神色黯然,低下头去。施妙妙忍不住道:“夫人怎啦?”白湘瑶苦笑道:“只是为神通难过,他只有这个儿子,虽然不肖,但若由他亲自处置,情何以堪?”
施妙妙尚未接口,谷萍儿已笑道:“妈,你既然这样说,就该替缜哥哥多说几句好话,叫爹不要重重罚他。”白湘瑶猛然抬头,目光中闪过道锐芒,忽又淡淡笑道:“个妇道人家,怎能干预岛务?神通才智过人,自有决断。”谷萍儿笑道:“既然爹爹自有决断,那就见爹爹,再说不迟。”
母女俩含笑对视,白湘瑶忽地软语道:“萍儿,几天不见,你嘴巴越发伶俐。”谷萍儿笑道:“是呀,好歹也是您女儿,若没几分口才,妈岂不是白生。”白湘瑶似乎呆,举手掩口,“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谷萍儿也笑,母女二人遥遥相对,恰似竟媚斗妍般,谷缜不觉暗骂:“真是龙生龙,凤生凤,狐狸精生狐狸精。”
白湘瑶笑会儿,桃颊蕴红,美眸流光,端情若不胜,连连摆手道:“哎呀呀,不与你这丫头胡缠,咱们歇阵,再去找你爹爹。”说着拣块大石,冉冉坐下,其他三人也各怀心事,坐下来。
谷萍儿又问道:“爹爹去哪儿?”白湘瑶道:“也不知,他追西城高手去,或许向西,或许向南,但终须留些标记,方便们寻找?”谷萍儿道:“爹爹贯懒散,未必会这心细。”白湘瑶道:“他说,若寻不着他,就先回东岛。”
娘儿俩你言语,谷缜与施妙妙却出奇沉默,均是目光飘忽,偶尔四目相对,也触即分。谷缜冷静下来,有心解释,然见施妙妙神色冷漠,心也随之冷大半,唯有暗叹:“傻鱼儿心里定然恨死。唉,也怪太过藐睨世俗,举止不常,惹来许多非议;施浩然这老头儿又过于方正,将女儿调教得如同道学先生般。哼,莫不是月下老儿喝醉酒,系错红绳?要不然,怎会喜欢这条傻鱼?”
他胸中爱恨交织,忍不住狠狠瞪向施妙妙,施妙妙瞧见,大为恼怒,忖道:“这个不要脸坏东西,还敢这样瞪?哼,就不能瞪你吗?”便也瞪去,两人目光相逼,僵持数息工夫。谷缜面对所爱女子,怒气总如闲云流水,无法久住,怒气去,又不觉爱意涌起,倏尔挤眉弄眼,连做几个滑稽怪相,施妙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啐口。惹得白湘瑶母女侧目来瞧,施妙妙急忙端正容色,故作矜持。谷萍儿却料到其中故事,暗自做恼,轻轻哼声。
白湘瑶笑笑,忽道:“萍儿,你什时候养猫啦?”谷萍儿道:“这本是叶叔叔名属下,可它见,就很亲近,叶叔叔说与它有缘,便送给啦。”白湘瑶哦声,道:“听说西城地母养只波斯猫,叫做北落师门,寿命极长,神奇无比,与这猫儿看来倒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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