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乙惨叫声,翻着两眼,昏死过去。薛耳与莫乙交情极好,见状大叫挥拳,扑向叶梵。叶梵丢开莫乙,伸手拧住薛耳大耳朵,将他提得双脚离地,薛耳不由得嗷嗷惨叫,叶梵哈哈笑道:“你这小怪物,信不信,拧下你耳朵喂狗。”薛耳痛不可忍,叶梵说句,他便惨叫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陆渐悲愤莫名,不由叫道:“叶梵,你也是成名高手,欺负弱小算什本事?有能耐,你折磨好。”叶梵冷笑声,道“偏要折磨他。哼哼,识相,就说出谷缜和地母传人下落。”
陆渐无法可施,心道:“大不死。”猛地咬牙,将头低,狠狠撞向叶梵。叶梵见他用出如此拙劣招式,当
叶梵看到陆渐,目光闪动,大马金刀坐,叫壶茶,慢饮细品,两眼则始终瞬不瞬,盯着陆渐。宁凝看在眼里,又见陆渐神色大不自在,心知不妙,匆匆会钞,搀陆渐出茶社。马车启动,宁凝才问道:“陆渐,你认得方才那人?”陆渐道:“认得,他叫叶梵。”众人齐齐变色,莫乙失声道:“不漏海眼?”
话音方落,车身嘎声,厄尔停住。只听马车夫“驾驾”连声,连抽拉车马匹,两匹马奋力向前,几乎四蹄腾空,马车却是动也不动。
车上人无不脸色发白,只听有人笑道:“都下来吧。”四人对望数眼,下马车,只见叶梵立在车旁,笑吟吟手拽车轮,任那两匹马如何奔跑,车轮始终纹丝不动。
他先声夺人,露这手神功,众人无不惴惴。陆渐咬咬牙,扬声道:“叶先生,得罪你是,与他人无干。”
叶梵哼声,缓缓道:“谷缜呢?”陆渐听得这话,越发笃定谷缜脱身,心中大定,摇头道:“没见他。”叶梵目光寒,冷笑道:“那个地母传人呢?”陆渐道:“与她失散。”
叶梵两眼陡张,眉间涌起浓浓戾气,蓦地长笑声,叫道:“好!”手掌微沉,哗啦声,那马车如草纸糊就,应声化为堆木屑,劲力却不停止,沿着缰绳传至马身,那两匹马发声悲鸣,摇摇晃晃冲出数丈,蓦地双双跌倒,眼耳口鼻,流出血来。
众人脸色惨变,那车夫更是又惊又怕,双腿软,瘫在地上。叶梵手按腰,望天冷笑道:“臭小子,再问遍,谷缜和地母传人在哪里?”
陆渐见那车夫泪眼汪汪,浑身发抖,心中大是不平,寻思这叶梵掌毙自己,却也罢,此时为立威,毁车毙马,岂不断此人生计。想到这里,血往上冲,不顾宁凝牵扯自己衣袖,大声叫道:“别说不知道,便是知道,也休想吐个字。”
叶梵盯他阵,忽而笑道:“小子,你知道为何做狱岛之主?”陆渐摇摇头。叶梵森然笑,徐徐道:“只因五尊之中,叶某折磨人手段最高,任是铁打汉子,落到手里,叶某也能化成滩清水。”说着大笑声,踏上步,五指箕张,抓向陆渐。
莫乙心知陆渐无力抵挡,硬起头皮,右拳虚晃,左掌由肘下穿出,尚未击到,叶梵手腕略转,飘风般斜斜抓出,扣住莫乙手腕。莫乙知见虽博,功力却平平无奇,斗将起来,也只能欺负谷缜之流。忽觉手腕骤紧,剧痛涌来,喀嚓声,左臂竟被齐肩卸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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