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岛弟子皱眉道:“什土包包?”另个弟子笑道:“杨青,这傻子咒你死呢,土包包就是坟墓,他爷爷早死啦,你藏土包包下面,哈哈,有趣,有趣……”杨青恼羞成怒,抬脚便踢,施妙妙伸手,扣住他肩井,杨青身子僵硬,脚在半空,竟踢不出去。
施妙妙向谷缜道:“这位大哥,你让开路,们瑶过去。”谷缜道“你也玩藏猫猫?”施妙妙见他缠夹不清,微觉不耐,皱眉道:“们不藏猫猫,你也别胡闹。”谷缜啊呀声说道:“你们不玩,过去作甚?前面人玩得好好,你们去,就藏不成……”
众弟子莫名其妙,白湘瑶母女却饶有心
有过之,不觉自怜自伤,真个泪如泉涌,大放悲声。
施妙妙听得心酸,叹口气,取块银子,塞到谷缜手里,温言道:“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轻易言死,乖乖,别哭。”谷缜左手攥住银子,右手擤把鼻涕,止住哭,憨憨道:“姐姐,这各白花花,家也有,能换好多果子糖吃……”
施妙妙见他傻里傻气,不禁哑然,却听谷萍儿冷笑道:“这人分明是个傻子。无怪丢媳妇,还被妹子赶出家门,哼,他若也算男子汉大丈夫,就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
施妙妙听得满心不是滋味,转身道:“萍儿,他这可怜,你还笑他?”谷萍儿撅嘴道:“他自己傻,怪谁?妙妙姐,你是心好,换,先给他两个嘴巴子,将他打清醒些。”
施妙妙心中微微有气,扬声道:“萍儿,你心有怨气,冲来便是,干吗撒在别人身上?”谷萍儿俏脸沉,高声道:“是呀,有怨气又怎,哼,他,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做鬼也不饶你……”施妙妙瞪着她,脸色发白,朱唇颤抖,睫毛倏颤,留下两滴眼泪。
忽听马车里也有女子温言道:“好啦,好啦,有什好争,趁早赶路找人才是。”谷萍儿没好气道:“赶什路?找两三天,连个人影也没有……”说道这里,嗓子哽,也留下泪来。
白湘瑶撩开车帘,将谷萍儿扶下马,搂在怀里,轻叹道:“他或许逃进深山,怕人追捕,不敢出来……”谷萍儿经她劝,越发哭得厉害,伏在白湘瑶肩上,身子颤抖,呜咽道:“山里,山里那多野兽,他又没本事……”施妙妙听得心中酸溜溜,蓦地赌气道:“那种人啊,被野兽吃,也是活该……”谷萍儿转过头来,狠狠瞪他,施妙妙也不回避,四目相对,若有火花迸出。
白湘瑶微露浅笑,叹道:“萍儿,别淘气,咱们再找天,再寻不到,那也是天意,你们谁也不许怪罪谁。”施妙妙闻言,黯然垂下头去,谷萍儿却瞪着母亲,柳眉挑起,撅着嘴神情极是倔强。
忽听名东岛弟子怒道:“臭乞丐,拿银子,还不快滚?”谷缜道声“好”,重又滚来滚去,仍是遮道拦路,那弟子怒道:“叫你滚呢。”谷缜道:“这不是滚?”
那弟子气得脸色发白,喝道:“谁让你这滚,让你滚边去,给爷爷让路。”谷缜停下来,嘻嘻笑道:“你要去前面树林是不是?你也去玩藏猫猫?”那弟子更怒,骂道:“藏你爷爷……”谷缜笑道:“爷爷藏在个土包包下头,你要是也藏那儿,别人定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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