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虚笑道:“那仙碧师妹为何要用乙木令阻伤她呢?”左飞卿微微愣,望着仙碧,白眉微蹙。
仙碧寻思道:“姚晴六识被封,不知饥渴,故而不能饮食,不知明暗,故而不知天日,不能思索,故而心窍不开。若将她留下,要饥渴而死,要永沉迷途,丧心而亡。她不但是陆渐至爱,心中更藏祖师画像秘密,若是死,画像秘密失传,不只对不起陆渐,更对不起西城先代祖师。”
她犹豫半晌,晃身,抱着姚晴,送到沈舟虚车前,正色道:“沈师兄,记得你方才之言,但瞧家母面子,不要害她。”
沈舟虚笑点头,方要答话,忽听叶梵声大喝,跳开去,高叫道:“姓虞,你交手不下十次,大家都没占着便宜。拳来脚往,无甚意趣,今日不如换个比法。”
虞照道:“怎比?”
紧,让他夺去,也无用处。”
沈秀先时见姚晴被擒,原本欣喜欲狂,谁料得而复失,恨得牙痒,怒形于色。听沈舟虚之言,方觉失态,他色心虽重,却也不便在父亲面前表露太过,当即哼声,低头不语,心中却疾转念头,想着如何夺回姚晴。
仙碧手把姚晴脉门,查探时许,不觉心疑:“不是点穴,也非中毒,体内切如常,却是什缘故?”她猜测不透,忍不住道:“沈师兄,这是怎回事?”
“也没什?”沈舟虚淡淡地道,“不过是封她六识罢。”仙碧脸色大变,细看姚晴,果然是六识关闭征兆,不由又问道:“那谷缜呢?”沈舟虚微笑点头,并不言语。
仙碧不觉心头乱,她也曾听母亲说过,沈舟虚天生奇才,独创种奇法,能用劫奴神通,封闭对手六训,玄妙至极。谷、姚二人均是心志坚强,按理说不应该堕入术中,不料双双遭沈舟虚毒手。只因这法子源于施术者精神,旦成功,便唯有施术者能够解开,别人武功再高,见识再博,统统无用,细想起来,竟与炼奴颇为近似。
叶梵冷哼声,转眼望去,林木参天,郁郁葱葱。天柱山中多是千年古松,繁枝密柯,如翠云宝盖,笼罩数丈。叶梵指那松林
想到这里,仙碧咬咬牙,冷冷道:“沈师兄,你接小妹乙木令?”沈舟虚笑道:“接。”仙碧正色道:“你既然接乙木令,还封她六识,岂非不将地部放在眼里。”
沈舟虚笑道:“她又何尝将天部放在眼里,来便向讨天部祖师画像,蛮横至极。若不是瞧地母面子,定要先逼她交出七部画像,再取她性命,而今封闭她六识,不过是怕她胡乱说话,泄露西城绝密。”
“你有这样好心?”左飞卿蓦地冷冷道,“只怕是想独占八图秘密吗。如今这六识唯有你能解开,任何人将这女子夺走,也如得到件无生死物,没有半点用处。这来,天下除你沈舟虚,就无人能够得到八图之秘。哼,计策虽然阴毒,却有个大大破绽。”
沈舟虚笑道:“什破绽?”
左飞卿拂袖,按在姚晴头上,秀目中杀气涌出,冷冷道:“若将她掌毙,你又如何?”沈舟虚目光闪,笑道:“你舍得?”左飞卿道:“怎舍不得,‘八图合,天下无敌’又怎样,左某偏偏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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