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想象都知道你当时定是神思恍惚,只怕谁来接你你都会跟着去,”卓青遥叹口气道,“景睿,早说过云姑娘与你无缘,你痴迷不悟这多年,现在总该死心吧?
萧景睿面色惨白,低下头久久不语。谢弼与他年龄只相差岁,向感情最好,顿时心中不忍,劝道:“
“你还问们呢,前天是什日子你忘?中秋之夜等你不回,爹娘和伯父伯母难道不担心?你又是死心眼人,不把你带回去,们兄弟姐妹大堆还有好日子过吗?”
被兄长责怪,萧景睿也自觉理亏,低下头去。谢弼忙上前打圆场道:“好啦,卓大哥你就别念叨,那罗嗦劲儿都快赶上爹,既然大哥没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咱们歇夜,明天就回金陵去。”
“你还真不客气啊,”卓青遥在他头上拍掌,“景睿已经在人家这里打扰两天,你还想再加上咱们俩?”
“三位公子不必介意,这处别院本就是招待客人用,也添不什麻烦。”直静静站在院门边蓝衣人道,“三位若是客气,反倒会让家主不安。”
卓青遥谦辞道:“贵主盛情,铭感五内。在下兄弟们再叨扰日,明天告辞。”
若是心急,在下这就带路,领两位去见萧公子。”
“你家主人是……”谢弼刚问半句,便被卓青遥拉住手臂,不解地回头看眼,见他以目示意,正看向那蓝衣人襟口。
月白封襟上,绣着朵小小素梅,若是草草眼瞟过,几乎看不大清楚。
谢弼脑中亮,正恍然吸口气,卓青遥已朗声道:“贵主人殷切照拂舍弟之情,谢卓两家皆感同身受,来日若有机会,自当竭诚报答。”
蓝衣人微微笑,回礼道:“这江左十四州,都是家主翼护之地,平常江湖兄弟们来来往往,家主尚且要操心,何况萧公子何等贵人,若是在这浔阳地界受什委屈伤贵体,家主心中也难安宁,稍加照顾是应尽之责,卓大少爷竟说起报答来,实是不敢当。”
“各位敬请随便。在下去补办些用品来,就不打扰你们叙话。”蓝衣人极是识趣,找个借口便匆匆离去。
“不管他怎说,总之还是个大人情。”卓青遥回头瞪弟弟眼,“你记得收留你人是谁吗?”
“虽然心情不好,但也没有失忆,他亲自来接,为抚琴烹茶,怎会不记得他是谁?”
“他居然亲自接你到这里来?”卓青遥有些吃惊,“你们以前认识?”
“是见过几次面。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他是谁,又怎会随便跟他走?”
谢弼也不禁笑,赞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足下好会说话。”
“谢二公子客气。”蓝衣人并不多言,彬彬有礼地拱拱手,“请两位随来。”
卓青瑶和谢弼催动坐骑,跟在那蓝衣人后面,向西沿条不算窄土路放马奔跑约大半个时辰,便来到那所小小院落前。
院门虚掩,所以蓝衣人道个请字,便让在边。卓青遥当先推开门,就看见弟弟坐在院中株桂花树下,虽然脸色苍白,不过神情还算平静,颗心这才略略放下,叫声:“景睿!”
萧景睿回头看眼,站起身来,低声道:“大哥,二弟,你们怎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