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厅外传来急促脚步声,那知府费辛气喘吁吁地赶进来,向着言豫津作揖:“回公子,车马都安排好,卑职亲自挑百精兵,公子尽管放心,定能保您三位朋友安全抵京。”
“哦,”言豫津随意地道,“计划变,要跟队起走。”
“啊,”费辛大吃惊,“若是保公子大驾,百人太不够气派,待卑职……”
“不用,人多也白费,到京城,还要们言府管吃管住,要那多干什?你别忙活其他,饿,你招不招待吃饭?”
费辛吓跳,慌忙行礼不迭,“卑职该死,酒宴在后花园已齐备,请公子与贵友们入席。”
“飞流,出来见见三位公子,们将来可要叨扰他们阵子呢。”江左盟宗主淡淡道。
第二次四下里张望,三人突然感觉到阵寒意森森。方才明明空无人厅角,此时竟然静静地站着个身着浅蓝衣衫少年,就好象是从墙壁那边无声地穿过来样,没有留下丝毫行动痕迹,想来梅长苏所说过江后他直就在周围,应该不是假话。此人不仅身手惊人,仔细看来容颜也生得极是俊美,可惜全身上下都仿若罩着层寒冰般冷傲孤清,令人分毫不敢生亲近之念,那双冻结般眸子唯有在看向梅长苏时才会稍稍融化,仿佛这世上就仅有这样个令他在意人。
生性热情言豫津最怕类型就是这样,打个寒颤躲在边。
“飞流,过来。”梅长苏刚唤声,下个瞬间飞流就已经站在他身边,将自己只手放在梅长苏向他伸来掌中,“飞流,你看清楚这三个人,他们是朋友,有时会和厮闹开玩笑,但他们不会伤害,所以当你看到他们接触身体时候,不要去打他们,如果想要你打,会叫你,明白吗?”
听他这样吩咐,三人本来还觉得好笑,可见飞流认真点头样子,心里突然有些发冷。
因为行人只有言豫津向费辛表露真实身份,所以他就当仁不让地走在前面。到后花园看,宴席上水陆酒馔,倒是准备得极是丰盛,可惜这几位都是吃腻山珍海味主儿,到结束也没有夸句好,只有梅长苏十分温和地跟费辛称赞两句,才算让他松口气。
当晚费辛自然是极力挽留言公子与他朋友们留宿府衙官宅,言豫津略推辞几句便答应下来。居处是个独门独跨小院,室内摆设铺
这个行踪飘诡无迹高手,看来竟象是心智不全样子。
“们飞流还是个孩子,”梅长苏握着飞流手,轻轻拍抚,飞流眸中立即露出暖意,蹲下身,将头靠在梅长苏膝上,“看,还喜欢撒娇。他有时分不清楚真假,以后有他在场时候,你们不要跟打闹就是。”
其实以江左盟宗主身份,再加上他不可抗拒领袖气质,这三个贵公子还真从来没有想过要没大没小地跟他打闹,但无论如何听人这样说,还是忍不住赶紧站得离梅长苏远点儿。
“也不用这紧张啦,们飞流脾气很好,”梅长苏忍俊不禁地看着三人紧张样子,“在廊州时候,他可是盟里最招人喜欢。”
这个冰人?招人喜欢?三人同时露出狐疑表情。骗人,打死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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