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梅长苏倒还罢,萧景睿和谢弼却齐睁圆眼睛,露出好奇表情。因为他们二人非常解言豫津,知道这位国舅公子是全京城最爱看热闹个人,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影子,看热闹多标准自然也会水涨船高,所以
萧景睿大喜,跳起身来抓住来者,“豫津。”
“苏兄好象清减些,”言豫津就着灯光细细打量番,转身瞪向萧景睿,“定是你把行程安排得太急!你忘苏兄身子不好吗?你以前不是很体贴个人吗?”
萧景睿无力地朝着梅长苏苦笑:“苏兄,你现在知道向是怎受他们两个欺负吗?”
“嗯,”梅长苏认真地点头,“现在知道。”
“豫津,不是叫你明天再来吗?这晚急着来干什?”谢弼神情有些冷淡,从旁问道。
梅长苏欠身笑笑,并未多客套,慢慢退后步。
因为有外人在场,谢玉不便再对萧景睿多加训斥,何况本来也并不想怎责怪他,所以只瞪眼,就放缓语气道:“客人远来劳累,你们陪着先安排休息吧。明日不许贪睡,去公主府迎你母亲回来,等下朝后再过来这里,有话要吩咐你们。”
“是。”兄弟二人齐躬身,与梅长苏起退出来,直到院门之外,才放松全身。
萧景睿知道父亲既然今天没有责骂自己,以后也就不会再骂,觉得是梅长苏功劳,十分高兴,转头吩咐谢弼道:“二弟你先去睡吧,陪苏兄去雪庐。”
“凭什就你陪?偏偏也要陪!大家明明都是朋友,你以为你早认识苏兄几天,就只有你能陪?”
“你放心,胡公胡婆事情现在很稳定,皇上秘旨派特使去滨州,没有调查结论前案子暂不开审,现在还没起什风波,不用急着避嫌。”言豫津毫不在意,仍是乐乐呵呵地道,“就是想这晚来看景睿和苏兄,就不是来看你,不服气来咬啊……”
“呸!”谢弼啐道,“你那厚皮,谁咬得动?”
“好好,不开玩笑,跟你们说正经,”言豫津拖过张凳子在桌旁坐下,捞起杯茶饮而尽,“你们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回来有多及时吧?”
“及时?”萧景睿不解地眨眨眼睛,“们赶上什吗?”
“哈哈,”言豫津用力拍着好友肩膀,“你们赶上场大热闹!”
“又没说只有能陪,”虽然明知弟弟是在玩笑,但萧景睿还是忍不住要争辩,“是觉得你是府里当家人,哪里照管得过来,才说陪……”
梅长苏摇头失笑,过来解围:“雪庐到底在哪里?随便你们谁,只要快带过去就行,还真有些累呢。”
萧景睿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当前引路。谢弼见状也不再玩笑,两人齐陪同梅长苏到雪庐。
因为早得吩咐,谢府下人们已打扫好雪庐庭院,重新换崭新铺陈,热茶热水也准备停当,整个院子显得极是温馨,根本不象是个少有人住客院。
因为晚餐吃得太早,三人起在雪庐用过枣粥夜宵,飞流不喜欢吃粥,谢弼又吩咐人另给他做面点。大家正连吃边闲谈,院外突响人声,有人朗声大笑着边走边说:“你们走得可真慢,等得都快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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