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玩会儿,”景宁公主拧着性子道,“这仔细地改装,也没有惹事,逛会儿自己就会回去。人家霓凰姐姐还上阵杀敌呢,逛个街就坏规矩?”
“你能跟人家霓凰郡主比吗?”言豫津撇着嘴道,“不过只要你自己不怕娘娘责罚,们才不关痛痒。”
萧景宁不安地咽口唾沫,看样子还是有些心虚。为强自镇定,她把目光投向梅长苏,问道:“这位是……”
“们朋友,苏哲苏先生。”言豫津介绍道。
“苏哲……”萧景宁歪着头想想,突然跳起身来,高声尖叫道:“你就是苏哲?!听说你有个护卫,在蒙挚大统领手下走满百招未败,他在哪里呢?可不可以见见?”
当萧景宁走进梦白酒楼时,穿着件浅蓝色儒衫,腰系重锦丝绦,足登八宝云鞋,手里拿着把折扇,时时半挡在脸前,仿佛就是个潇洒书生,可惜除她自己以外,基本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她是女扮男装。
不过京城是个挤满贵人地方,贵人们怪僻又很多。瞧这女子身派头,估计身份决不会低,所以大家看出来也当没看出来,不想去惹她,连店小二都口个客官,丝毫没有表现出他早已看出这是个女客样子。
萧景宁没有朝楼下热闹厅堂瞟上眼,立即向店小二要求去雨字包间,因而被带上二楼,巧之又巧,与言豫津他们这座人打个面照面。
“景宁……”在费力地咽下几乎冲口而出惊呼后,萧景睿立即冲过去,将她拉到自己这张桌上,低声喝问道:“你是怎跑出来?太没规矩!”
“什规矩?”萧景宁瞪瞪眼睛,但怕,bao露自己尖细嗓音,也没敢高声,“你们每天都在外面,这才第次单独出来!”
萧景睿与梅长苏拦阻不及,急忙撒眼四处看,整个酒楼二层客人全都被这番话给惊住,齐愣愣地盯向这边。
有人在蒙挚手下走满百招未败,本身就是个大新闻,何况此人身份还是个护卫,那更是勾得人好奇,不知这位护卫主人会是何等人物。
“你别乱嚷啊,”萧景睿急道,“你半点武学都不懂,根本就不知道在蒙大统领手里走满百招是什意思,胡说八道什?”
“是不懂,”景宁公主不服气地解释,“可是霓凰姐姐懂啊,她刚才也在你家,听弼表哥说这事后,很是惊讶,还说这个护卫主人定非凡品,她定要见见呢。”
这句话说,萧景睿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个错误。他应该马上把景宁拉离这里,而不是当场去堵她话。现在可好,越堵说越
“你跟们能样吗?你是公主,怎能出现在酒肆茶坊?!”
“公主怎?公主就该在宫里憋死?再说是陪母后起出来。”
言豫津也吃惊,左右看看,小声问道:“没看见啊?娘娘在哪儿呢?”
萧景宁白他眼,“笨,母后怎会在这里?她是受莅阳姑姑之邀,到睿表哥他们家去。求半天才带起,现在她们在闲聊,不需要陪,借口说先回宫去,中途找个机会才溜出来,多难得啊。”
“那还得?”萧景睿更急,“你根本就没禀知娘娘,快走,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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